來的三人不敢走了,又給大姨夫說好話,再增一臺推土機。

大姨夫讓他們不要干擾,他一天忙得很!

把大姨夫整得夠嗆,他不會輕易原諒。

大姨夫又去看排水洞開工,唐天一天沒見三妹,心裡不踏實是一方面,重要的是要他回來有事要做。

他問四妹,三妹那去了,這裡有事要她做?

“唐天,你看天黑了,沒了人陪你是嗎?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唐天聽了四妹的話,沒有理會,看起了書,接下來是再確定一下裝置,馬上要讓大姨夫外出訂購。

唐天不理四妹,四妹要唐天說話,當然是搗亂的唐天看不成書。

不看了,讓她姐來了後再做吧,三妹在這方面比他熟悉。

唐天關了門,抱住了他已答應的結婚人,要親吻四妹。

“不可以!你的嘴不乾淨,親過我三姐和黨玲的口。”

算了!

那就摸一摸。

“那不行!你的手更髒,不知在兩個離婚的女人身上摸了多少遍。”

放開!

她還是不讓。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唐天嘴臭也要親你一口,手髒也得摸一摸,放開四妹他去開門。

四妹忙忙進了衛生間。

唐天開了門,是三妹敲的門。

看她眼睛紅腫,是哭過而且哭得很傷心。

唐天讓三妹回來,可是她撲進了唐天的懷抱,又哭了起來。

唐天小聲貼在三妹的耳朵說:“四妹在衛生間,這樣不好,你哭個啥嗎?”

可是,三妹抱得更緊了,哭得更傷心,還放開了聲。

這是女人發洩情緒的首選,讓她哭吧。

唐天抱起三妹到臥室,讓三妹哭個夠。

這時聽到了衛生間門響,唐天硬是掙脫了三妹的懷抱站了起來。

四妹到了臥室,見她的三姐在哭有問:“三姐,你去見我三姐夫,只是最後一面,你後悔了,哭個啥呀?”

三妹哭完了,出臥室到衛生間。

唐天坐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在想,三妹的丈夫可能是服了和三妹離婚的判決,想見三妹最後一面。但是,三妹的哭極不正常,是死了人的哭法。

三妹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無精打采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說:“唐天,對不起,昨天我就答應了原來丈夫的要求,他想見我最後一面,約定了地點,但是從早上一直等到下午二點,等來的不是她的原來丈夫,是他家的弟弟,告訴我,他哥騎摩托車趕到這裡要見嫂子,出了肇事,已經進了市醫院的太平房。我隨他的弟弟去了市醫院,見到了他的屍首,不由得傷心過度,還昏了過去,醒來後,我去了你的家,說你到了這裡,我擋了一輛四輪趕了過來。”

是死人了,三妹丈夫還是沒有逃出劫難,沒亡故在農田會戰中,死在了去見他離了婚的妻子路上。

唐天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去了,三妹應參加他的葬禮,四妹應陪著你三姐。他們家困難,給一萬元也算三妹做了一回他家的兒媳婦。明天一早去。”

三妹四妹點了頭,同意回去參加葬禮。

第二天一早,兩人坐了機子回城,唐天讓二人參加了葬禮,不用上來,就在他家等著。

這一天,收穫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