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是大姨和兩姨姐。

也許她倆要到兩姨哥的家裡去,但是一個五百多萬人口的城市,忽然變小了,在這裡看見了她二人。

從大姨和姨姐走路觀看,她倆累了,從餐館門口的燈光下,觀望二人的臉面,她倆愁雲不展。

不要發生上次的事,唐天會毫不猶豫的出外接二人一塊坐坐,但是……。

這時,林三妹出外攔住了二人,兩人立刻駐足,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

沒聽到三人的對話,只看到兩姨姐低下了頭,雙手搓在一塊,身子擺來擺去。

唐天發現了端倪,大姨和姨姐兩人都沒提包。

他猜測母女倆把包丟了。

大姨和林三妹在說話,說了一會,大姨拉上姨姐和林三妹進了酒館的門。

唐天一個大男人,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在大姨家生活了兩年多,在此不能計較。

他離開桌子去迎接大姨和姨姐。

大姨看到唐天迎了過來,恢復了唐天讀書時的笑容說:“唐天,我們碰得這麼巧,還能在這裡見上面?”

姨姐一聲不響,躲在大姨的身後。

“大姨坐下說話,想吃點什麼?”

唐天讓過,大姨和姨姐坐在了座位上。

大姨客氣的說:“大姨不餓,就桌子上的飯菜吃上幾口就行了。”

但是母女二人的肚子不爭氣,“咕嚕嚕……”響了起來。

唐天去點了菜和白麵饃。

吃過了飯,唐天看了下手錶,要回去的時間到了。

唐天問大姨:“一會不去我姨哥那裡,就到我們大學登記住下來。”

大姨說:“唐天啊,你姨哥調往一個地級市,不在了省城,那就到你那邊登記下來住吧。”

林三妹說了話:“唐天,姨和黨玲提的包被人順走,身無分文,要麼到我妹一號院裡住。”

“胡鬧,我一看見吳言就眼黑,不去!”

唐天說完,引上大姨和姨姐回到校園登記。

用了學生證,又填寫的是母親和姐姐,兩個床位一夜一元,唐天給登記了三天。

唐天要走時,大姨不讓走,她要和唐天說會話。

當然要說前時的不是。

唐天說不用再提過去的事,就說來省城做什麼,能幫的忙明天有時間。

大姨說兩事:一是你大姨夫廠子放不下,積壓的產品賣不出去,工人的工資發不開,誰都不介入,成了他家的事,原來要一賬,說一說就過去了,現在就不行了,不在單位造事,到家裡尋麻煩,我和你姐只好上省城讓你姨哥幫忙,沒想到他剛調走。人走黴運還把包沒照住,被人給偷走了。

二是給你姐看一下病,這時沒了分文,拿什麼看病。

“好辦,我的一個同學他爸經營的是農機,讓他明天問問,看我大姨夫庫存了那些機械。”

唐天說完,姨姐從衣袋裡拿出了一張機械庫存清單,遞到了唐天的手中。

唐天看過記在心裡,還回了姨姐的庫存清單。

這時再不能呆了,校園就是星期六也不能太晚回去。

他給大姨說了下,明一早過來,把洗刷用物和用的及看病錢拿過來,吃過早餐就去看病。

說完和林三妹各回身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