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夫點了下頭,大姨一點表示也沒有。

唐天和傻蛋坐了下來,三妹坐在了唐天的左邊,三妹坐在了唐天的右邊,緊挨傻蛋。

媽和傻蛋媽餐飯做的水平不低,搞了十三花樣菜,看的唐天嚥了幾口唾沫。

冬季只有土豆粉條豆腐和窖藏的白蘿蔔茴子白,但做出的菜沒重樣。

媽和姨都坐了下來,酒過三巡,大姨盯住了唐天說:“唐天啊!你讀高中時,在大姨家吃喝,你家裡拿糧就不說了,你也考上了大學,看你家裡的吃喝,比我家強多了,有了錢把你媽借我的二百元還了。”

唐天近些時日對前世回憶的差不多了,見怪不怪,有可能大姨的女兒就沒給她媽說,也許說了還想多要。

爸媽聽了目瞪口呆,唐天站起來說:“姨啊!還你就是,但得寫個字據,證明這個錢還了,唸書那會再給你二百,咱兩家經濟往來就清了。”

大姨連忙說:“行!只要給了錢,寫個證明有何妨。”

唐天叫了傻蛋娘出外,借了四百元,又取了紙和筆,讓大姨清清楚楚寫下字據,給大姨四百元。

唐天和大姨清了手續,和傻蛋吃過,帶上狗去另一個地方捉野雞。

這一夜搞到百隻兔百隻野雞,第二天還是讓手扶機手和三妹四妹幫忙,給三妹四妹一人分一百元,機手四十元,剩餘的錢和傻蛋停分,剛好還了借傻蛋孃的四百元。

休息到下午五點,洗了臉出院子溜達一會。

唐天出門,看到他爸和傻蛋爸還有一人,在給飼養的野兔喂乾草。

走到近前一看,是三妹四妹爸,唐天走到近前問過好,問什麼時間來的?

四妹爸說:“唐天,我是下午二點到的,等三妹四妹回家,不見回來,我和她媽上城看一下。我以為機械廠過春節不放假,原來是忙捉野雞逮野兔的事,你爸和傻蛋爸不讓回了,讓就在這裡過年,年後一塊養兔。也罷,三妹的丈夫學習不放假,都在這裡過年,年後送走你三上學,再說下年的事。”

唐天說:“很好,人多過年紅火,安心在這裡過年,三家人養兔,發展了就能掙錢。”

幾人又扯了會最近農村分組務農的事,三妹四妹引她媽從大門回來。

一人提了一袋子,唐天迎過去問過姨好。

三妹四妹媽就像看到最滿意的女婿,笑了笑說:“好!姨好著哩,你媽和傻豆媽不讓我們回去,都要在這裡過年。”

唐天歡迎姨叔和三妹四妹在他家過年。

唐天讓過姨回去,他媽叫吃飯。

唐天又去叫起了傻蛋,洗過臉去吃飯。

晚上又擺了一桌,唐天媽說:“這頓飯,不光是招待林家人,快過年了,從今天始天天如此,明天到了臘月二十六,唐天和傻蛋再不要外出打野物了,打得多了造孽。”

唐天的媽不說,他和傻蛋不會外出,明天開始給兔子找草吃。

不!他要尋兩姨姐黨玲找事。

算下來三家人剛好十人,一桌剛好,喝了兩瓶酒,吃了白饃。

晚上唐天照住傻蛋不讓出門。

第二天吃過飯,唐天拿了大姨的條子,引傻蛋去找黨玲。

黨玲在菸酒副食公司當會計,是一瞞好的職位。

在菸酒副食公司的門市就找到了黨玲,她正在核查。

黨玲看到了唐天,一聲招呼都沒打,繼續低下頭忙她的事。

唐天叫過了售貨員說:“給我買二百元的菸酒副食,讓你們黨會計結算。”

唐天把黨會計叫得特別響亮。

黨玲抬起了頭,放下手中的活,瞪圓了她那特別迷人的眼睛,走到唐天所站櫃檯位置的裡邊說:“你是誰啊!又不是我的兒孫,憑什麼讓我給你掏錢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