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喝水,就那麼生咽,喉結明顯滾動。

楚驚幗不再多看,邁步準備往外走。

帝贏叫住她:“去哪兒?”

“出去走走。”

總不能一直和他待在這宮殿吧。

帝贏卻道:“楚國醫若閒得慌,過來處理這些奏摺。

這一片,全是彈劾你與楚少棠。”

楚驚幗看了眼帝贏側邊那一大堆,怕是有兩三百本。

她不以為意:“你是皇上,想怎麼處理隨你。我不適合插手。”

“作為大夫,不是該盡一切力、讓患者儘快恢復?”帝贏忽然反問。

楚驚幗皺了皺眉,這和她看不看奏摺,有什麼關係?

帝贏道:“待朕處理完這麼多奏摺,恐怕已是明日。

拖著病體處理,延誤病情,朕不負責。”

楚驚幗本來想出去走走,有種直覺就是想出去走走的。

可聽到他這話,又打消了念頭。

要是帝贏的病情延誤一日,她就得多在龍寢宮一日。

現在和他待太久,並不是件好事。

再看那滿屋子的奏摺。

帝贏能在明天內處理好,都算他強大。

稍不注意,恐怕得兩天兩夜。

一番權衡後,楚驚幗還是邁步走過去,坐在了離帝贏最遠的角落。

那裡沒有坐榻,她是直接坐在地上。

一堆的奏摺將襯得她身形更加單薄、弱小。

她卻眼皮也未眨,拿起奏摺挨個開始翻看。

的確如同帝贏所說,全身彈劾她與楚少棠的。

從黎花羞的死,再到黎覆天的死,全怪罪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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