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方案,只需要三天,帝贏的傷口便可痊癒。

三天後回驚國府,也礙不了她的事。

但她若不留下,以帝贏這瘋批的性格,御七等任何人都攔不住,連喂藥都成問題,不知道何時能好了。

帝贏就那麼坐著看她:

“這天下只有眾人聽命於朕,還沒有朕聽命於誰。”

“瞧把你能的。”

楚驚幗甩了他個白眼,坐在床邊開始給他處理傷口,還道:

“當初讓你照我喜好籌備婚事時,你還不是全照辦了。”

帝贏想到那場婚事,深邃的眸子眯了眯。

楚驚幗手也頓了頓。

意識到現在不該和他說這些話題,她轉而道:

“皇帝再厲害,現在到底是個病人。

只要是病人,就必須聽大夫的。

若你再崩裂傷口,我絕不會再給你縫合!”

縫合傷口,多累人的事,手都要抽筋。

帝贏看著眼前的她,她還不知道寧雲島局勢,神色一如既往的從容冷靜,也沒有任何悲傷、難過。

他難得沒有反駁她的話:

“若楚國醫親自守著,朕想必聽得進去幾句話。”

楚驚幗斂了斂眸。

怎麼感覺他這話說得、她很特殊一般。

他不是也同意結束,也意識到兩人不合適。

說好了結束,現在又喊她回來,所為什麼?

偏偏他不說,她也不想去挑破。

現在她不是他的阿楚,只是楚國醫,為皇帝醫治的楚國醫。

楚驚幗手法幹練迅速,只是半個小時不到,便將傷口縫合得特別好。

為了避免他又崩裂傷口,她拿出紗布為他包紮。

從胸膛繞到後背,又從後背繞到胸膛。

男人的身軀實在太過宏偉,她拉不到後面的紗布,只能俯身過去。

沒注意間、楚驚幗的臉近乎已經貼在帝贏的肩頭,身體也幾乎貼在他懷裡。

帝贏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起伏蹭過胸膛,眸色頓時暗沉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