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過你想過的人生即可,不必再入宮管朕!”

“我想過的人生,不包括對誰見死不救。”

楚驚幗在案桌前席地坐下,坐在他旁邊,抬起手就要去脫他的衣服。

帝贏的大手卻倏地抓住她的手腕,他清冷的目光盯著她:

“楚驚幗,既然要結束,就乾脆些!”

“不乾脆的人,難道不是你?”楚驚幗迎上他的目光,反問。

若不是他來救她,她也不會在這裡。

她盯著帝贏的目光對視了片刻,強勢掙脫帝贏的手。

手落在他腰間、解開他的腰帶。

帝贏眸色一沉,忽然揚出話反問:

“所以你想一直這麼不乾脆?”

“你是皇上,我是國醫,我們本就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楚驚幗邊說已經邊把他的衣袍脫了下來。

那遒勁堅硬的身軀顯在眼前,是男性的野性、力量感。

只是手臂、腰腹多處,有竹尖刺破的半圓形傷口。

胸膛處也是匕首的痕跡。

被灑了金瘡藥,藥粉和傷口黏合,血紅模糊。

楚驚幗心臟狠狠一頓。

即便北玄忍的傷和他差不多,即便其他人傷得更重,即便救治過很多人、

可從來沒有哪一次,她看到傷口會出現這種心情。

楚驚幗聲音變得低沉:

“以後別來救我,我有能力自保。”

即便醫療包今日超載,但憑藉她的能力,也能從水下出來。

就算自己受傷,但身體疼,也比不得現在的心臟難受。

帝贏目光移向前方,沉“嗯”了聲:

“也是。即便朕不來,也有的是人救楚國醫。

楚國醫想必也更希望、救你的人是他人。”

楚驚幗皺了皺眉,敏銳捕捉到了他這嗓音裡的醋意。

他好像又有吃醋的徵兆了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