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晚你不來,他們也會拼盡全力救走我!

哪兒像你身邊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利益為主?

哪一個不是看似活得光明正大、實則內心比我們賭博的人還要骯髒?”

楚少棠越說越鄙視楚驚幗,硬是從楚驚幗手中掙脫。

他筆直站著,即便手被反拷在身後,脊背也挺得筆直,毫不自羞。

一襲粗布麻衣、痞性盡顯,頑劣地挑眉盯著楚驚幗道:

“儘快把我放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賭博我是會繼續的,這輩子也不可能放棄。

像我這種久居黑場的人,可不會顧念什麼血緣之情!”

那神色間,有威脅之意散發。

楚驚幗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賭,那我就陪你賭一把。

倘若你贏了,別說你去賭博,就算去殺人放火我也不管你。

但倘若你輸了,從此以後聽我命令!我讓你上天,你就不能給我入地!”

“好啊!”

提起賭,楚少棠臉上滿是飛揚的神采。

“你說賭什麼?

比大小、比鬥雞、玩葉子、攤牌九、馬吊牌、搖骰子

隨便哪一個都行、任你選!”

話語裡滿是自信。

他楚少棠就沒有輸過,尤其是輸給過女子。

這些年來沉迷堵場,早已經成為一個堵霸,十賭九贏。

三個月前、只是出了意外、被那惡人出千才害得他輸,讓他險些被砍手。

而正常情況下的任何玩法,他早已經爛熟於心。

楚驚幗卻道:“不比這些,比人心。”

楚少棠眉頭皺了皺,有些不解,臉上的神色也暗淡了兩分。

比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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