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你是如何醫治皇上的?皇上現在可醒了?”

話語裡滿是尖利的挑撥。

楚驚幗迎上黎花羞的目光:

“黎三公主說的很對。

昨夜你見過帝贏,帝贏還能和你交談、達成協議。

可在你走後,帝贏就昏迷不醒。

你又敢說你和帝贏的昏迷、沒有半絲關係?”

話語開門見山,一針見血。

旁邊的楚雲凰敏銳地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她擔憂地問:

“妹妹、你的意思是、皇上昏迷了?”

她的眸子裡、是真誠的擔憂和著急,對自己所愛之人的在意。

楚驚幗沒理她,徑直盯著黎花羞:

“黎三公主若不解釋清楚、錦皇衛可以作證,你是最後一個見皇上的人!

別說貴妃,你涉嫌謀害東夏國天子。

輕則斬首、重則株連!

你和黎覆天、以及南黎國的眾人,休想活著踏出東夏國半步!”

清冷的嗓音裡、滿是冷冽的殺意。

又威脅又狂傲。

黎花羞早已瞭解清楚楚驚幗的為人,她絲毫也不畏懼、繼續把玩著頭髮、悠悠道:

“楚國醫汙衊人、是不是也得講究證據?

帝贏的身體本就虛弱,傷勢嚴重,一直未曾恢復,是不是早就有昏迷徵兆?

你又可曾在帝贏身上發現任何來自我南黎國的毒素?或者是我下手後的痕跡?

況且!

帝贏已許諾立我為貴妃、我在這個時候謀害他、豈不是多此一舉?”

楚驚幗想說、誰知道帝贏有沒有許諾她。

就聽黎花又道: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