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看了楚鎮國一眼,安撫道:

“帶他回來治病而已,父親不必驚恐。”

揚出話後,她騎著馬,直接跨越臺階,帶著男人往院內而去。

楚鎮國很懵,懵得一逼。

不是弒君謀反了?怎麼又給皇上治病?

那一群對他恭恭敬敬的錦皇衛,又是幾個意思?

長樂院。

楚驚幗回來後,便把院門關上。

她將男人放在床上,拿出所需的一切的醫療用品,開始為他處理山口。

胸膛處的劍刺得很深,只差一點點、就會刺到心臟。

胸壁是被刺穿了的,需縫針。

蔓延的那一條長長的血痕,更是因為他的用力、裂開血縫,也得縫針。

手臂上的傷就更不用說了。

還是前天晚上她縫合過,兩天兩夜裡沒做任何處理。

不知道他怎麼折騰的,縫得線從裡到外全都斷裂。

天氣又熱,傷口早已感染髮炎。

今晚還流了那麼多血,直接就失血過多休克。

那薄涼的唇,沒有丁點血色。

楚驚幗快速為他輸血,又為他處理傷口。

輸了2000毫升血液,等同於身體近一半的血都換了遍。

從裡到外、從肩膀到胸膛、到手臂,更是足足縫了199針。

不多不少,剛剛199針。

楚驚幗看到他縫合規整的傷口,心底不太舒服。

索性又給他加縫了一針。

湊個整。

兩百。

處理完一切傷口時,天已經亮了。

屋子裡是清晨灑落下的晨曦光輝,柔和又有些明亮。

楚驚幗在雕花窗處加裝了100的物理防曬窗簾。

拉上後,屋子光線瞬間變暗,如同黑夜。

他需要好好休息。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