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夏季,可興許是無人照管,地上還是落滿了枯黃的銀杏葉。

不知不覺間,楚驚幗手中的一瓶烈酒已經喝完。

高濃度的伏特加、讓她大腦有一點暈。

她從醫療包裡拿出粒醒酒藥,生生嚥了下去。

隨後、她起身對北玄忍道:

“謝了,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無礙,有任何需要北某之處,儘可開口。”

北玄忍也起身,即便在地上坐過,可衣服還是整齊不亂。

楚驚幗沒再多說,在心裡記下這個人情,邁步走了出去。

北玄忍本想跟上,可走了兩步,還是停頓下步子。

她不是弱者。

不需要他保護。

現在若是跟上,反倒會顯得他是看不起她。

而且、她的身影已經徹底變了。

來這裡時,她周身都瀰漫著出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頹靡、難過。

現在、她的氣場已經變得冷靜、理智。

接下來、她恐怕會做出什麼

隨從走到他身邊,提醒道:

“太子,西武國和好幾個小國家已經動手了。

現在是東夏國最混亂之際,適合覆了東夏”

“有她在、絕無可能。”

北玄忍嗓音沉厚,目光還落在楚驚幗消失的方向。

隨從皺了皺眉。

她?楚驚幗麼?

一個女子,雖然醫術厲害,但又怎麼護得了一個國家?

北玄忍已經收回目光,看向他警告:

“不準再有這等心思,永不可與東夏為敵!

尤其是——”

他直視隨從,嗓音低沉嚴肅的強調:

“若傷她分毫,你自行了斷!”

向來沉和的嗓音裡,瀰漫出從未有過危險、冷意。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