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帝司衍的生母、和帝贏的生母,並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

現在的男人、真的是之前那個男人?

是她懷疑錯了?

楚驚幗看著資料檢查對比,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看來是近日太累、太過敏銳。

竟然連男人的身份也懷疑?還覺得有人替代?

世間怎麼會有那麼荒唐的事。

而且之前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後來相處、發現還是能接吻、能恩愛。

對、肯定是她太累了。

她走回去,在躺椅上躺下。

就見旁邊的男人即便睡著,眉頭也微微皺著,似乎有些疼痛。

而且他的唇色在泛白,面色也很差,格外虛弱。

楚驚幗心底騰起一抹自責。

男人為了她、險些連命都丟了,可她還在這兒懷疑什麼?

那傷口、那牙印、那血液,全都是最好的證明。

她試探地、一點一點朝著男人靠過去。

雖然沒有那種親暱感,但也並不排斥。

她頭便倚在躺椅的最邊上,離男人的手臂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閉上眼睛,也讓自己緩緩入睡。

夕陽漸漸沒入地平線,如血的殘輝襯得整個世界愈加的昏黃而曖昧。

滿院子的花叢裡,兩人躺在躺椅之上,畫面美得如同一幅畫。

一襲黑衣,一襲白衣,竟格外的般配。

暗中的御九看著,沉沉鬆了口氣。

還好大皇子之前給他打了個暗號。

還好昨夜大皇子就想到楚驚幗會懷疑。

他們特地收集了帝贏昨夜受傷留下的血,裝在江雲止提供的藥瓶裡。

方才,也是他把處理過帝司衍傷口的棉花全數撿來扔了。

用新的棉花蘸了帝贏的血液,丟入垃圾桶中。

還好、這一關算是矇混過去了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