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想,難道是他去採高山雪蓮時、不小心受了傷?

她只能為他拆線,又重新縫合。

一針一針,從裡到外。

縫著縫著、她卻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傷口的位置、和昨晚縫合時、好像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受傷的力道、和肌肉的拉扯力、似乎

而且裂得這麼嚴重,像是刻意隱藏什麼。

楚驚幗邊縫針,邊抬眸看男人的神色。

那立體俊沉的五官緊繃,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音。

撞上她的目光時,他還給了她個安撫的眼神。

她又想起了昨晚、她為他縫針時的畫面。

他說,疼,真的疼。

還要她吻他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少了那麼一點親密旖旎的感覺?

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換了個人

楚驚幗剛意識到這時,手上縫針的動作都微微頓了頓。

怎麼可能會換一個人呢?

誰會無緣無故去冒名頂替他人?

她是不是太過敏感了?

她又加快手上的動作,快速為他縫合。

縫著縫著,她還是忍不住問:

“還記不記得昨日救我時、你說得最後一句話?”

帝司衍眉心微擰:“怎麼問這?”

“就隨便聊聊,那句話對我而言,很有感觸。”

楚驚幗口吻隨意。

帝司衍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為她把碎髮髮絲斂至耳後。

“我不過讓你先回來而已,這僅僅是常識。”

楚驚幗眸色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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