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個價,合約一年。

一年內,在我沒有讓你走之前,你不得和任何女子有接觸,不得黃賭毒,保持身心乾淨就行。”

男人眸色愈發的幽深。

她讓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還得保持身心乾淨?

他忽然邁步朝著她、一步一步走近。

楚驚幗只覺得他從遠處走來,身姿高大挺拔,透著種逼人的威壓。

那種氣場、是常年久居高位的人、才會擁有的壓迫感。

明明是個奔波勞碌、見不得人的身份,怎麼會有這種壓迫感?

男人已經走到她跟前,雙手忽然往她兩邊一放。

骨節分明的大手壓在長條板凳上,有力的臂腕將她圈禁在其中。

而他的身體也下俯、朝著她靠近。

楚驚幗看著他靠來,鼻息裡滿是男人的氣息。

她不由得微微往後仰,拉遠和他的距離。

男人卻依舊朝著她逼近。

她往後仰一寸,他就逼近一寸。

寸寸緊逼。

而楚驚幗坐在板凳上,全憑腰部的力量。

很快,後仰的弧度已經到了最大的限度。

直到沒法往後仰,她就只能那麼坐著。

兩張臉靠得極近。

楚驚幗能清楚看到他漆黑的面具質感,以及面具下那雙眼睛。

那眼睛睫毛格外好看,瞳眸深邃得如同一個深淵,似乎要將她吸入其中。

男人深黑的眸子盯著她,問:

“你是這麼隨便的人?嗯?”

話語裡、帶著淺淺的不悅、逼人的威壓。

青壯年、恰巧符合她的要求。

所以要包、養他、還要他保持身心乾淨?

這顯然是要做點什麼。

若今日在這兒的人不是他,是別的符合她要求的人,她是不是也會提出這些?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