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深:

他是得忍。

楚驚幗被冷落了整整七年。

如今愛發點小脾氣,很正常。

總有一日,他會讓她在他膝下承歡!

他也有的是時間和她耗!

帝深就那麼策著馬,放慢速度,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楚驚幗始終置若未見,一如既往回到杏寒院。

帝深下了馬,跟在她身後,步行將她送回院子。

可楚驚幗進入杏寒院的第一步,便直接將門關上,還上了栓。

加上兩把鐵鎖,牢牢地鎖著。

全程,宛若並未看見帝深,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存在。

或是注意了,刻意將他拒之門外。

堂堂永寧王,就那麼被關在偏僻的杏寒院外。

帝深高大的身軀佇立在那兒,周身寸寸結冰,如同黑暗中一匹蟄伏的猛獸。

楚驚幗

楚驚幗!

他倒要看看她還能裝得了多久!

天已經黑了下來。

古代沒有燈,沒有手機,娛樂設施極少。

對於在現代的戰火中生存許久的楚驚幗而言,這是十分難得可貴的安寧,也是最天然的催眠曲。

畢竟在那個時代,晚上隨時要預防敵人突襲、還要防止各種刺殺等,從未睡過一夜安寧的覺。

她讓枝蔓和藍鐵早些休息,養成早睡早起的作息,自己也抱著奶娃進入房間。

可剛進去,就見屋內的窗邊立著一抹身影。

男人背對著她、負手而立。

高大挺拔的身軀在夜色裡、如同一座高山。

明明就站住幾米遠的地方,卻給人遙不可及、不容侵犯之感。

那是一種骨子裡天生養就的威嚴、華貴、高冷。

楚驚幗皺了皺眉,今晚他這麼早就來了?

而且還滿身冷氣、這是在生氣?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