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只要他一出現,楚夏的目光便會黏在他身上,恨不得整個人都撲上來。

可現如今

他按捺著心底的怒火,對旁邊的小二吩咐:

“為王妃上一壺好茶。”

在吃堅果打發,總得喝點茶。

“是。”店小二離開。

楚驚幗才總算回過頭看他。

看到是他時,她眉心頓時不悅地擰起。

像是走在路上忽然看到了坨屎般,所有的好心情頓時被破壞。

她冷著臉問:“你來做什麼?”

話語裡、是毫不掩飾地嫌棄。

帝深心底的不悅又在攀騰,可還是逼著自己忍耐,沉聲道:

“看戲。”

楚驚幗

他堂堂戰王,何時對皮影戲感興趣了?

不過她是戰地軍醫,還是首席國醫,一向擅長情緒的管控。

不能因為任何人而毀了自己的心情,尤其是不值得的人。

她抱著奶娃繼續看戲。

至於店小二上的那壺茶,碰也沒碰。

帝深坐在旁邊,本以為楚驚幗會多看他兩眼,或者和他說說話。

可哪兒想、楚驚幗就那麼一直看、一直看,連眼角的餘光也沒落給他。

在她的世界,宛若絲毫沒有他的存在。

直到皮影戲完了,楚驚幗才回過神,對枝蔓道:

“吃飯,吃了早些回去休息。”

“好!”

枝蔓拿起筷子,和楚驚幗一起用膳。

一會兒吃肉、一會兒喝湯,一會兒餵奶娃吃奶粉。

全程、就壓根沒有叫他!

帝深臉色頓時鐵青、寸寸結冰。

即便叫上一個丫鬟奴婢吃飯,也不叫他一起?

在她眼中,他還比不上一個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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