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一個平民之女,又如何和楚驚幗的身體相提並論。

鍾薄禮察覺到他話語濃烈的森寒,只能低頭應下:

“是。”

他們只能先給小女娃緩解些症狀,等待楚驚幗醒來。

在他走後,帝深又對飛穆命令:

“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

飛穆應下,卻是滿心疑惑。

王爺不是一向厭惡王妃,各種給王妃找麻煩。

現在這舉動、是在關心王妃?

還要和王妃獨處?

帝深已經進入醫館,將門關上。

他走回病房,看著床上沉睡不醒的楚驚幗,索性走到她床邊坐下。

難得的、靜靜地陪著她。

屋子裡一片靜謐。

靜的幾乎能聽見楚驚幗淺淺的呼吸。

這幾日帝深也忙著處理各種事,並未睡好,

他索性在楚驚幗的身側躺下。

以往他對她厭惡透頂,多看她一眼都嫌惡心。

可如今和她這麼近距離的躺著,竟沒有絲毫排斥。

帝深側過頭,看著楚驚幗那精緻的輪廓,勾了勾唇。

若是她一直這麼安穩、這麼溫順多好。

這才是一個賢妻應該有的模樣。

帝深也閉上眼睛,靜靜休憩。

太陽緩緩升起、掛在高空,又緩緩落下。

直到下午三點左右,楚驚幗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是在第一醫館。

昨晚她不是準備去接竹兒,卻暈厥了,怎麼會在這兒?

楚驚幗準備起床,卻感覺到旁邊有人。

她扭頭一看,頓時眉心緊皺!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