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父的話沒?就你們一個個的丟師父的臉!”

罵完後

他自己卻快速走到林國身旁,熱忱地跟著他:

“師父,徒兒入宮多次,可為師父帶路。”

“師父小心些,擔心地上的石子。”

眾人:

呵呵,舔狗!

帝深坐於馬上,就那麼眼睜睜看著林國在一百八十人的簇擁下,浩蕩而入。

他身為戰王,加上戰功赫赫,有特權能騎馬入皇宮。

不過策馬到林國身邊時,他還是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了飛穆。

墨雲燃看到他來,連忙走到那一邊,將他和林國的位置隔開,問:

“永寧王不是能騎馬入宮,怎麼下馬和我們步行了?”

“墨御醫不也可以坐轎子,怎麼偏要步行?”

帝深鷹隼般的目光落向他、反問。

四目以對,空氣裡騰起無形的、噼裡啪啦的火花。

林國掃了兩人一眼,他們什麼時候槓上了?

幼稚。

繼續走,直接將他們兩人甩在身後。

墨雲燃連忙跟上去,找話題聊:

“師父,聽說你有三個條件是不?

今天你可以向皇上提很多事,什麼都可以。

包括一些不為人接受的、或者是驚世駭俗、有悖人常的。”

說話間,還用眼神暗示著什麼。

楚驚幗皺眉。

不為人接受?驚世駭俗?有悖人常?

有什麼事這麼恐怖?

墨雲燃見他不懂,耳根子微微發燙,也不敢說得太明顯。

他轉移話題說:“對了師父,前半個月我不在,沒能陪在你身邊。

都是墨弘山的錯!是他把我關在府裡。

我為了出來,爬牆爬窗,受盡了折磨”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