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墨弘山冷冷一笑,譏諷地盯了他們一眼:

“你們口口聲聲叫他師父,他能有什麼本事?不過是個江湖騙子!

而你們!全是一群老糊塗!”

說到這,他掃了眼眾人問:

“說什麼醫術過人?

聽聞你們醫治一個奶漿草的毒,也需要整整半個月?”

趙裴雲道:“的確是,半個月藥到病除,毫無病灶,恢復如初。”

“哈哈哈!哈哈哈!”

墨弘山忽地大笑,目光還落在楚驚幗身上。

“你也覺得、需要半個月時間?”

楚驚幗還沒說話,墨弘山就接著冷笑地說:

“還自詡什麼神醫,收了這麼多學徒。

就這點小病,我最多三日便可治癒,你還好意思收徒開店?

依老夫看,只是會些障眼法!欺騙一群愚蠢的人!”

“墨弘山!”

鍾薄禮第一個大怒。

他盯著墨弘山道:“當初老夫在做院使時,你還是個打雜的。

如今竟然敢如此詆譭我師父?

你不信他,難不成連我也不信?”

“昔日裡,我的確很敬重鍾院使,不過現如今”

墨弘山目光落在鍾薄禮身上,多少騰起了譏諷:

“鍾院使竟然會拜這種人為師,說明你果然是年紀大了,人也愚蠢了,老眼昏花,已經不值得我再敬重!

看在昔日的感情上,我奉勸鍾院使還是早日清醒清醒為好!”

“你!你!”

鍾薄禮氣得上前就要揍人。

墨弘山卻已經不再理會他,只是狠狠盯了楚驚幗一眼:

“你可以騙任何人,唯獨不能騙我兒子,毀我兒子前程!

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揚出威嚴又威脅的聲音,他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大步離開。

出去時,還對門口路過的眾人大喊:

“以後你們別再來這兒看病!林國只是個騙子!

裡面的人,也全是被他所騙!

奶漿草毒僅需三日即可解,他們卻要半月,明顯是群跳樑小醜、騙人錢財罷了!”

他的嗓門極大,路過的人全都聽見了。

頓時,所有人全圍了過來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