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弘山臉色卻徒然大變:

“你這是胡鬧!簡直是胡鬧啊!

古往今來,哪兒有人開胸的?

把人的胸骨劃開,這不得活活痛死?”

其餘大夫也紛紛附和:

“是啊,就算是有麻沸散,但也不可能能讓人完全止痛啊!”

“人的胸劃開了,肺也換掉了,還有可能活嗎?”

“你這不是在治病,是在殺人啊!”

墨弘山更是看向帝深,苦口婆心地說:

“王爺,求你阻止他、趕緊阻止他啊!

他真的是瘋了!從未有人如此救過人!”

帝深神色格外深沉,目光落在林國身上,也帶了幾分質疑。

劃開人的胸做手術、還能讓人活下來?

楚驚幗掃他一眼:“王爺若是不信,現在也可以讓我離開。”

反正不是她想來醫治的。

帝深眼角又抽了抽。

說句好聽點的話他能死?

永遠就這個臉。

罷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帝深目光冷幽地掃向滿屋子質疑的御醫,冷聲道:

“這是本王的決定,輪不到你們置喙!

出了事,本王自會擔著!”

森冷的聲音裡滿是霜寒。

眾人不敢再多說半句,心裡卻是想、

擔著?怎麼擔?

太傅算是帝深的師父,若太傅真死於這次醫治,帝深將如何面對?

如何向他自己的內心交代、如何向當今聖上交代?

這到底是對林國有多大的信任,才敢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去為一個江湖郎中撐腰?

這時,丫鬟走進來稟告:

“已經準備好了。”

楚驚幗看向太傅,“走吧,去手術房。”

丫鬟們立即去扶太傅。

儘管太傅瘦骨嶙峋,狀態十分不好,但好歹還能走路。

他就那麼任由丫鬟們攙扶著,一步一步邁向那手術房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