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深帶著她進入雅閣,點了一些吃食,幾壺酒。

門關上後,他自己給自己斟酒,一杯接著一杯的自飲。

眉目間,皆是冷冽、帶著不悅、煩鬱。

從未想到、楚憐兒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虧得他心疼她。

可她竟然殺死那麼多黃鸝鳥,只為取血欺騙她!

往日裡她連螞蟻也捨不得踩死一隻,可私底下、她卻是如此歹毒?

楚憐兒楚憐兒

到底是他走了眼!

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

楚驚幗就坐在對面看著他,慢條斯理的磕著瓜子,儘量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幸災樂禍。

曾經楚夏為了帝深、苦等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失望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也曾買醉過多少個淒冷的夜晚。

如今、輪到他帝深了!

他帝深也有今日。

活該!

帝深喝了許多酒後,才想到對面還坐了個人。

抬起頭,就見林國在悠閒地磕著瓜子。

他眉心一皺,“你很開心?”

“沒啊。”

楚驚幗喝了口茶,“我一向是這情緒。”

帝深掃了她一眼,總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他只能盯著她,問:“你和楚憐兒有過節?”

不然怎麼會三番五次拆穿楚憐兒?

他不傻,能看出林國是故意為止。

楚驚幗早已想好了藉口,從容道:

“沒有過節,只是我是行醫者,向來堂堂正正,不喜歡矯揉做作之人。

而這兩次,也是好巧不巧看到她弄虛作假,自然得拆穿。”

說完,她補充了句:

“行醫者,又怎麼會看不出鳥類的血、和人類的血?”

帝深眸色沉了沉,僅僅只是如此?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