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尊心得受多大打擊?得多懷疑人生?

換做是他,他也無顏再出現

此刻,楚驚幗並沒有注意到,冷靜從容地收拾自己的醫療箱。

所有人都恢復了,但沒有人發現、她有些疲憊,脖頸下的掐痕還導致喉嚨有些疼。

她需要儘快回去休息。

帝深坐在不遠處,隱約能看出楚驚幗的疲態。

她額間還掛著細密的汗,一直未曾有時間擦拭。

沉斂片刻後,他終究是起身走過去,將自己身上的錦帕拿了出來。

可剛靠近,還沒來得及伸出手

楚驚幗看到他過來,蓋上醫療箱蓋子,淡漠說:

“所有人已無大礙,只需要靜養一天、明日晌午即可恢復。

期間有什麼事讓下人來通知我,不過前提是——態度好點!”

她淡漠地盯了眼旁邊的飛穆,拎著醫療箱邁步就走。

飛穆臉黑了黑,感覺有被針對

帝深容色也十分陰沉。

本準備過來與她說說話,可她竟然這麼急著收拾東西離開?這是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

這女人戲演得倒是越來越逼真了。

他目光落在楚驚幗清冷的背影上,深邃而黯沉。

在黑夜裡,宛若蟄伏的野獸、隱隱攀騰著一絲征服欲、佔有慾

楚驚幗回去時,特地走了主路,特地路過驚鴻苑。

院子還亮著燈,門沒有關。

院內的寒梅樹下,楚憐兒坐在石桌前,肩披著斗篷禦寒,正在打瞌睡。

她身上穿著美麗優雅的羅裙,梳著精緻的飄仙髻,顯然特地準備過。

今夜是她和帝深的洞房花燭夜,她在等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