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捕頭剛才就看這油頭粉面的和尚不順眼了,擼起袖子,上前操起水火棍就打。

打的淨虛鬼哭狼嚎:“我說,我說了,別打了我的媽呀……”

黃捕頭:“呸!非得受點罪才能老實!”

淨虛哆哆嗦嗦道:“我前天是見過那個婦人來著,那天不是也下大雨嗎,我……我看那婦人美貌,就讓她留下來住一宿,然後她就同意了……”

青蘿:“你是不是對她下藥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淨虛急忙否認,“那婦人看著就不是個安分的人,我一試就試出來了……”

劉家那邊一聽這話,怒了:“好你個色膽包天的賊和尚!敢勾引良家婦女,我跟你拼了!”

“閉嘴!”青蘿怒道,“本官問你們話了嗎?再胡亂嚷嚷,都給我打板子!淨虛,你繼續說,有一個字隱瞞,今天你就是個死!”

淨虛忙道:“那晚我原本想一吃完飯就去她屋裡的……但是我師父說,他是長輩,我應該先讓給他……”

眾人被這對禿驢師徒的無恥程度給驚呆了……

“然後呢!”

“那天晚上,師父先去的,等他盡興了,我才去的……”

簡直汙穢的不堪想象啊!

青蘿根本不想繼續審問了,可又不得不審:“老和尚這麼老了,她能同意?是不是那牛桂蘭不同意,你們就把她給害了?!”

淨虛:“願望啊大人,我真沒害人啊……那婦人確實不願意師父,說師父年紀大了不夠盡興……她說只願意跟我。她還說,夫家並不知道她回去的時間,所以願意在寺裡多住幾天……”

“那她人呢!”

“這,第二天她就走了啊,然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知道?給我打!”

淨虛再次被打的滿臉血,然而他卻一口咬死了,人就是走了。

青蘿皺眉:“你親眼看見她走的?”

淨虛用肩膀擦了擦臉上的血,哭喪著臉道:“這倒沒有……是師父說的……”

看來問題還出現在老和尚身上。

青蘿看看老和尚:“現在能不能說話了?”

緩了半天,老和尚總算是緩過來一點:“那婦人真的走了,不敢欺瞞父母官啊……”

也是個嘴硬的。

有心給他上刑吧,又怕把他給直接打死了。畢竟他已經接受了墜兒的一萬點暴擊。

不上刑簡直什麼也問不出來。

正猶豫間,她瞄到小和尚淨能,縮在角落,臉色煞白,十分恐懼的樣子。

“淨能?”

“啊?”淨能受到驚嚇的樣子。

青蘿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我……”他看看師父師兄,猶猶豫豫不敢說的樣子。

青蘿一拍驚堂木:“淨能,你要知道,他們兩個奸、***女,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以後也別想再回去做和尚。如果不想被牽連,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你就是同謀!”

淨能被嚇壞了,不停磕頭:“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那天看見師父在後院挖坑,好像在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