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看著吳思源,雖然沒說話,但眼神卻彷彿在說,你怎麼不去開門?

“呵呵……”吳思源只是笑笑,卻還是沒動。

外面的敲門聲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了。

年輕男子眼神深處閃過疑惑之色,不懂吳思源為什麼無動於衷!

吳思源見狀便道,“我在吃東西呢!手裡油,不方便,你幫我開門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顯露了一下手中的雞腿。

“咕都咕都……”一言不發像個啞巴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這燒雞被吳思源輕微加熱一下,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可比他那個冷掉的饅頭要好吃多了。邅

年輕男子有點受不了,這時,房門突然被撞開,露出一個白頭白鬚,張著血盆大口的老人身影。

準確來說,是隻有身子,沒有影。

房間裡瀰漫的陰氣更重了。

“含怨而死的水鬼嗎?”吳思源看著這個鬼怪,心道。

而那個年輕男子,也從腰間拿出了一把精巧的斧頭。

在那把斧頭上,吳思源感應到靈力。

這是一把斧頭法器。邅

只是……

看著這個拿著斧頭的年輕男人,又看了看那個白頭白鬚的老人鬼怪,吳思源總感覺挺熟悉的,似乎他看過的哪個影視出現的人物。

“到底是哪部影視?”吳思源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而門口的白頭鬼怪,顯然沒有這麼好的修養去等待吳思源。

它陰冷的目光掃了過來,在年輕男子的身子多停留了一下,然後兩束長長的白髮就從頭頂伸出,夾雜著濃郁陰氣,朝著吳思源襲擊而來。

看來,這白頭鬼怪的目的是打算先解決掉吳思源。

吳思源不慌不忙地看著襲來的鬼發,沒有動彈,看起來像是被這鬼怪嚇住了一般。邅

因為他知道,這個煉氣中後期的年輕男人,會救他的。

果不其然。

白頭鬼怪動手的那一刻,那個一聲不吭的年輕男人,就如同一頭狸貓一般,敏捷地欺身過來,揮著斧頭,精準地看在那兩束鬼發上。

黑光和黃光交錯。

吳思源耳邊彷彿聽到一聲慘叫,然後就看到年輕男人的斧頭法器黃光蓋過了黑光,兩截鬼發落在地上,像蛇一樣扭動,散發著噁心的臭氣。

白頭鬼怪一陣吃痛,剩下的鬼發就被它收了回去。

而年輕男人卻是乘勢追擊,揮著斧頭法器就追了出去,而那個白頭鬼怪也似乎被激怒了,白髮湧動,鬼發漫天瀰漫,朝著年輕男人罩了過去,與此同時,白頭鬼怪也舉起了尖尖的鬼爪,對著年輕男人抓了過去。邅

雙方很快打成一團。

吳思源則澹悠悠地坐在後面看著這一幕,就像……在看足球比賽一樣。

兩人,哦不,是一人一鬼越打越勐。

白頭鬼怪的鬼發如同大蛇翻湧,將他這間本就破敗不堪的茅草屋捅得七零八碎。

而年輕男人的斧頭上面時不時炸起黃光,似乎有堅銳類似的禁制,在砍傷鬼怪的同時,也不小心毀掉了茅草屋的幾根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