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禹冥吧,天不怕地不怕,幾個世界以前連親孃都殺的,這個世界敢舉刀砍老師父,說他毫無人性也好,罔顧倫常也罷,總之,他就是個極度冷血的人。

這樣的人,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嬰兒在他面前死去,他都不會挑一下眉頭。

可他偏偏就是聽菟夭夭的話。

這一切,大概是源於當年,他受盡欺辱的那一世,那一聲銀鈴似的笑聲。

“少年請留步。”

奠定了無數個時空的追隨。

靳禹冥默默喚出了自己造型古怪的武器,面對著面前數十人,且其中有十來個金丹期的高手,他卻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是真當這些人是大白菜。

或許,菟夭夭叫他去撞山,他也是願意的。

大鬍子尚未反應過來菟夭夭啥意思,就迎面被一道黑影衝擊而來,劇烈的衝擊力,讓他面部扭曲,他本來就頭髮還沒鬍子多,此刻被一吹,就跟腦袋長倒了似的。

再然後,耳朵一痛,血淋淋的,鮮血順著肩膀往下流,而一隻耳朵已經掉到了地上。

大鬍子長老懵了片刻,痛覺神經才反應過來。

“嗷,耳朵,我的耳朵。”

“嘖嘖嘖”

菟夭夭別開眼睛。

靳禹冥這手段都跟誰學的哦?如此殘忍......

哦展紅塵啊,那沒事了。

完全忘了是自己叫靳禹冥出手的。

“你......你們太殘忍了。”有人怒吼。

菟夭夭白眼一翻。

“要講道理是不?”她摩挲著手裡的白骨笛:“既然要講道理,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你們一群人,追擊我們兩個未成年的少男少女,你們良心就不會痛嗎?現在說我們殘忍,不過小小碰了大鬍子的耳朵一下,我們就殘忍了?”

“你們喊打喊殺就是正義?”

“愛咋咋地吧,你們中,若單打獨鬥誰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也許你們人多,但......誰能保證,自己是活下來的那個幸運兒?”

菟夭夭捏著手裡的白骨笛,忽然尖銳短促地吹響。

頓時,山崩地裂一般,數頭魔獸朝著這邊趕來,就連那些人自己契約的魔獸,此刻也開始躁動起來。

白骨笛尿崩控制魔獸,實力越強的人,其能控制的魔獸等級也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