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都是小草莓,天天和徒弟玩羞恥paly 這擱從前,壓根就是菟夭夭想都不敢想的。

畢竟,她再是老色批,也從沒想過要和御澤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可是現在,小徒弟要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所以到底是要怎樣啊?

她還能不能翻身做主了?

【菟夭夭,打不過就加入啊,今天晚上你就能翻身,否則,你什麼時候才能下床啊,嘖嘖】

圓周率呱唧呱唧的,表面是在給菟夭夭出謀劃策,實際上語氣裡充滿了幸災樂禍。

菟夭夭認真思考了一下圓周率話中的可行性......

房中突然陰冷了起來。

......菟夭夭連忙閉著眼睛,嚶,他回來了。

御澤帶著一身肅殺之氣坐在菟夭夭邊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已經被處理過,卻還是隱隱約約冒進菟夭夭鼻子裡。

冰涼的手,撫上了菟夭夭的臉頰。

手掌在菟夭夭臉上停留了一會兒,菟夭夭感覺到一側重了一些,御澤合衣躺在了床上,從背後抱住了菟夭夭,像只蝦米似的,讓她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了他懷中。

菟夭夭身子一顫,莫名感到安心。

她伸手,握住了御澤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她怎麼也想不到,御澤到底是怎麼跟到這裡來的,一個人的執念,真的可以如此深嗎?

那雙手微微一顫,反手將她的手包裹著。

“師父,你沒睡。”

救命他到底是怎麼用這樣關切的聲音,做著這種禽獸的事?

菟夭夭翻著白眼。

“你都將我綁在床上了,還敢叫師父。”

御澤嘴角微微一勾,輕輕一咬菟夭夭耳垂。

“可我想叫師父。”

酥酥麻麻的,菟夭夭歪了歪腦袋,這個小混蛋。

“這一次,如果你再離開,我發誓,我還會找到你,然後,一輩子都將師父綁在床上。”

那雙手下移,握住腰身。

他再一次強勢佔有了她,直到菟夭夭完全沒有力氣,癱倒在他懷裡。

他輕輕將菟夭夭耳邊汗溼的頭髮別到耳後去。

“孽徒。”菟夭夭有氣無力。

“只要師父喜歡,這孽徒我便當了。”他的笑容,帶著一絲饜足感。

“走開。”菟夭夭臉色一陣潮紅,想要伸腿踢開御澤。

卻被他一把握住,捧著小巧的腳捏了捏,湊到菟夭夭耳邊沙啞又魅惑地說道:“看樣子師父還有力氣。”

“不,我沒有。”菟夭夭立刻閉上眼睛裝死。

黑暗中,菟夭夭似乎聽到他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