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取槍的一段艱辛之路(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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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女人並不好惹。
這句語氣很平常的陳述句是最近才漸漸在守夜者傳開的,一開始只是在總部那邊,之後不知道經過哪個進入過總部的小隊的努力,逐漸使得每一個在外執行任務的隊伍都聽過這句話。
流傳的版本有很多,有的說有個實力不俗的男的看上了研究所的一位女孩,女孩卻不喜歡他,於是那個男的惱羞成怒,說了一些詆譭女孩的話,第二天男人被發現昏死在一片小樹林中,送往醫院檢查,他的四肢骨折,身上有好幾處傷及內臟的打擊傷痕,聽說至今還躺在醫院中。還有的說研究所的女孩遭到了變態的騷擾,之後變態便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不見,最後有小道訊息傳言該變態目前在一所變性人妖的酒館中當表演演員,深究為什麼一個好端端的男人會混跡在人妖中營生,答曰,因為丟失了小弟弟。
這算是流傳最廣的兩個版本,至於坊間其他的傳聞,這裡不多贅述。雖然一個個不知真假的小故事版本很多,各說各的,不過都闡明瞭上述的那個事實,研究所得女人並不好惹。
而深究其真正的原因,一切都源自那個新上任的研究所所長,她是一個女人。
正是這一個個流傳開來的小故事,女所長有了人間惡魔的稱號。
趙鋼自然也聽說過這件事,還是他把傳聞第一時間告訴了251小隊的隊員。當得知剛才的女人是研究所的,他刷的一下好像一盆冷水從頭上灌到全身,渾身直冒冷汗,心有興慶的同時也難免疑問道:“我感覺傳聞應該都是假的,不然為什麼叫傳聞呢?而且也沒有人站出來坐實這些事。”
唐明遠冷笑:“坐實?換做是你,你會大大咧咧的站出來說因為騷擾女孩被人家給揍了?”
趙鋼想想,說的也對,換作是他,他也不會這樣,男人在外面混,全靠一張臉,倒不是出於別的因素,主要是丟不起那個人。而他自問,雖然有的時候臉皮厚了點,但不代表可以不要臉。
唐明遠接著道:“我們誰也不知道傳聞的真假,所以,做什麼都要小心著來,天知道有沒有花花那樣的人物。”
花花,編號252小隊的一抹紅,身高190,體重200公斤,長得比一般男人還要粗壯,純論力量比趙鋼還要大,當初趙鋼可是三局三敗,在扳手腕領域輸給了花花,要知道此前趙鋼何從沒有輸給任何一個挑戰者。
這也是趙鋼自認為人生中唯一的挫敗時刻,所以聽到唐明遠唸叨起花花的名字,他面色一下子變得難堪,腦海中不由想起了那道手提大鐵錘的影子來。
哼哼,讓你不老實,還不信沒人治得了你。唐明遠心裡唸叨著,他是故意提起花花的名字,就是要讓趙鋼收斂一下。
這不果然立竿見影,進入研究所的這一段路上,他再次變得安靜了起來。
是不是研究的人員都偏愛白色,唐明遠他們進入研究所中,視線範圍幾乎都被白色所佔據。
他們進入研究所的過同樣程費了好一些力氣,研究所雖然不像大門那有保安大爺把守,但進出是需要刷卡的,這個卡就是守夜者的象徵——胸針。唐明遠原以為放上胸針刷一下就可以,結果提示他們沒有進出研究所的許可權,著實讓他們有些尷尬。何況他們也不知道還有這一道關卡。不過仔細想想也是,研究所畢竟涉及到一些機密,要是隨意什麼人都可以進出,那還有什麼保密性可言。
沒辦法,唐明遠只好像張棟那裡尋求幫助,畢竟他們的直屬上司就是這個隊長。通訊播出後,張棟的聲音很快就在那頭響起,不過其中還夾著一道斷斷續續,清晰可聞的慘叫,也是夠狠的,許鳳的私人訓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誰讓他昨晚嘴賤,在小女孩面前損壞隊長的名聲。
唐明遠把眼下的情況跟張棟說了一下,張棟告訴他們等他的訊息。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張棟通訊來說一會兒會有人接應他倆,他還有事情要忙,臨掛掉通訊時,那頭又是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隨著關掉通訊後戛然而止。聲音之大,趙鋼都聽得到,兩人彼此對視了一樣,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好毒以及以後不要惹到隊長兩條資訊。
隨後,研究所門禁開啟,從裡面出來一位穿著白大褂帶著酒瓶底一樣厚的眼睛男走出來,看模樣年紀應該不算太大,不過已經開始後移的髮際線證明了他正在去往往教授走的這條路上。
眼鏡男從厚厚的鏡片中打量了唐明遠他們兩人,並核對了他們的身份,便引他們進入研究所中,本來都準備客道一番,沒想到接應的人實在不熱情,全程也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的意思,不過倒也不是冷淡,確切的形容就好像一臺沒的感情的機器一樣。對比昨晚研究所那些研究人員也是類似的態度,再回想之前與他們接觸的經歷,似乎研究所對待外人都是這般的表情,只有在面對怪物時候才會露出不一樣的神采。
唐明遠之所以有偏愛白色這一想法,完全是結合了他的所見所聞,研究所的大樓是白色的,研究所的人員衣服是白色的,研究所裡面也是白色的,似乎一切都是固定顏色,應該是他們獨有的特點吧,就像進入醫院就能聞見消毒水一樣的道理。
不過進入其中之後,熱鬧程度不是外面冷清的場地可以比擬的。來來往往穿梭的是一個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對著檔案仔細山濤著什麼。或者行色匆匆,朝著前方趕路的,總之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忙碌,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一般。不過沒有人露出任何疲憊,反而高漲的工作熱情使得唐明遠他們都覺著血液一下子熱了起來。
這更加證明了一個事實,研究所的人對待外人的態度確實不一樣。
看著竄動的人群,唐明遠無從下手,人少了找不到方向,這人一多了,更不知道要往哪裡走。
不過這次他有經驗教訓,一把拉住正要走的眼鏡男,問道:“兄弟,請問章教授在哪裡?”
“章教授?他去彙報工作了,現在應該還沒有完事。”眼鏡男對待外人難得的思索一番,但語氣還是平平淡淡的。
“那教授辦公室在哪裡,我們去那個地方等教授。”
“嘶”眼鏡男第一次露出驚訝表情,他道:“你們不知道嗎?這裡就是辦公室啊。”
這裡是辦公室?唐明遠說是被這個回答驚到了。
他只好燦笑:“頭一次來,沒想到,辦公室,這麼大。那會客廳之類的休息的地方在哪裡,我們一直在這怕影響你們工作。”
眼鏡男再次驚訝:“我們沒有會客廳啊,休息的話就在桌上還有地上趴一會就行了,要那種東西多佔空間,本來實驗室現在就不夠用。”
眼鏡男說出這句話時,推了推眼睛,鏡片後的目光中透出著對於你們怎麼可以有這麼大膽,奇怪的想法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