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牆角的梅花還開著,你,還來嗎? 第六章 機器版穆青山面世(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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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又朝學校門口走去,路上的行人對她議論紛紛的說:“咱們的大文豪剛被她害死,這不知道怎麼就又傍上哪家公子哥兒了。”
“人家有才唄。”
“哎,聽說穆青山對她特別好。不過可惜了。”
“還有,經常來咱學校門口那個,好像是從夜郎州城那邊過來的呢。”
“不是吧?這麼遠,兩千多公里啊,就為了她,我的上帝啊!”
這些個字眼,表情,語氣,口吻,一路上從她的耳畔刮過,像針一樣穿過耳膜,然後從另一隻耳朵裡出來一樣。
那種嘲諷,那種疼痛,那種感覺,無以言狀。
如果那些話真能將耳膜戳破,那麼她就可以不用再聽見那些骯髒的話了。
她終於明白,穆青山總是說希望雪花能夠蓋住這個世界骯髒的一面了。
可有的東西是蓋不住的,你越蓋它就生長的越快,最後將你逼瘋。
他曾說過,如果不想聽那些骯髒的話,那就將自己的耳朵注滿水。這樣耳朵就不會痛,也不用聽見其他的任何聲音了。
可是你,走的輕而易舉,路人皆知,卻唯獨她,傻傻的對你還在這世間的事情深信不疑。
走著走著就到了門口。
“小晚,我在這。”陳銘大老遠的便喊道。
“你又跑來幹嘛?”她很煩躁的問道。
她的煩躁不是因為陳銘一次次的來找她,也不是因為任何人。
她只是在煩她自己。她走不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無聊。”她說著扭頭就走了。
陳銘看著她走遠,於是打電話給她,說“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於歲晚果斷的把電話結束通話。
隨後陳銘給她發訊息說他去翻牆進來。
於歲晚又擔心她被巡查的的人逮住,於是又給陳銘打電話過去,問他在哪裡。
她離圍牆有點遠,提著裙邊一路小跑過去,地上厚厚的泡雪被踏了濺的高高的。
等她跑到時,剛好陳銘雙手扒著牆,半天才露出頭來,看到於歲晚,欣喜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你小心點,你的手旁邊有塊玻璃。”
“沒事。”
他很吃力的爬上來,騎在牆上看著她,一邊喘氣一邊傻笑著。
“還愣著幹嘛,快點下來,一會老師來了。”她焦急的說道。
不料,巡查的人順著他們嘀嘀咕咕的聲音走過來,正好看見陳銘騎在牆上。
“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