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有沒有感覺這裡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穆青山問道。

於歲晚也看了看,找到一張紙條,她看了一下,說:“阿城,這有一張紙條,好像是留給你的。”

穆青山接過來一看,是林星辰留給他的,林星辰說他去日本了,一直沒有聯絡上他,所以只好給他留了一張紙條,把車子也留給了穆青山。

“老實交代,是哪個富婆呀?”於歲晚一邊吃著棒棒糖一邊問他。

穆青山很嫌棄的白了她一眼,說道:“富婆個鬼啊,他是林星辰。”

“噢~就是那個把你從牢裡放出來的林星辰呀。”於歲晚說道,兩隻大眼睛圓溜溜的鼓著。

“那不然嘞?”穆青山戳了一下她的腦瓜子,說道:“你這臭丫頭一天天的在想啥呢?還富婆,你怎麼不給我介紹幾個。”

他開啟手機,好多訊息,不過都是些群訊息,只有林星辰打了幾個電話,發了一條訊息給他,在一個星期以前,那時候他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你可拉倒吧你,就你這長得寒磣扒拉的還想找富婆呢,美得你喲。”於歲晚打擊的說他。

“滾滾滾……”

還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

“走,哥帶你兜風去。”穆青山興致勃勃的說,手裡拿著鑰匙瞎轉悠。

“你怕是腦子秀逗了吧?你是不知道晚州有多冷嗎?還兜風,凍不死你!”於歲晚罵道。

穆青山一開啟門,外面的風颳的“呼呼呼……”的,雪打在他的臉上,像小丑上妝錯把麵粉當作粉底用了一樣,回過頭時,把於歲晚逗得笑彎了腰。

“哈哈哈……你怎麼……像個智障一樣。”於歲晚一邊笑一邊說。

“很好笑是嗎?還不快點幫我把它擦掉。”穆青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於歲晚拿來毛巾給他。

夜郎州城那邊,沐氏兄妹去醫院看穆青山,聽護士說他已經出院了,於是馬上打影片電話給他,問問具體的情況。

穆青山說是於爸爸託人在晚州找到一個專家,能夠治療他的傷口,現在已經好了。

沐氏兄妹聽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看著他精神十足的樣子想著肯定是好了,也就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說有空常聯絡,然後就掛了。

而陳銘,過了幾天後又跑到於家去,於爸爸說他們已經回晚州了,開始他還不相信,於是自己用人臉搜尋然後看到於歲晚和穆青山在雪地裡打雪仗。

陳銘看到這一幕他非常的憤怒,恨不得把他們的肉一點點的割下來做成肉醬,然後給他們對方吃了才解氣。

陳銘的父親看到他一臉的怒氣,便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在父親的面前,陳銘臉色緩和了些許。

“還說沒什麼,肯定又是因為於歲晚和那個窮小子而生氣吧!”陳父一語道破。

“是,我就是很不服氣,我到底哪裡比他差?”

“呵,那麼個於歲晚把你氣成這樣,瞧你那沒出息的東西。教你多少次了?喜怒於胸而不行於色。更何況,於歲晚只不過只我手裡的一枚棋子,那個小子就更不足畏懼,一沒背景二沒靠山的。”陳父教育他說道。

“知道了。”陳銘很不耐煩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