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夜的黑不是黑,是四十五度灰。 第七章 愛情原本的模樣(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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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兒了?”於歲晚很著急的問道。
“陳銘……陳銘被我燙傷了,爸媽已經送他去醫院了。”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她便衝了出去。
“阿鳶,阿鳶——”
原來一聽到關於他,你還是會奮不顧身。
那麼另一個人做的努力都算什麼?他只想你快樂的生活啊!
醫院裡,醫生正在給陳銘的喉嚨做處理。
“爸媽,陳銘怎麼樣了?”於歲晚跑的滿頭大汗的問道。
“你怎麼跑來了?”於媽媽從包裡拿出紙巾給她擦汗一邊說道。
於爸爸跟她說了具體的情況,她感覺整個人想是要癱瘓了一樣。
陳銘是學聲樂的,要是聲帶損壞了那就廢了。
良久,醫生出來,問道:“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他的家屬還在趕來的路上,有什麼你可以先跟我們說,一會我們代為轉達就行了。”於爸爸回答說。
醫生說:“他的聲帶有大面積的損傷,幸好送來的及時,以後說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能就是聲音會變的跟以前不一樣。”
“那唱歌呢?”於歲晚情緒激動的帶著哭腔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陳銘戴鼻孔裡插著氧氣睡著了,於歲晚拉起他的手很難過的守著他。
於爸爸於媽媽在一旁很無奈,還以為她早就忘了他,可又怎知竟會這樣,只怕是要死灰復燃,再被傷一次。
不一會,陳銘的父母便趕到。
陳父本來很慌張,但一看到於爸爸便馬上轉換了形態,臉色也變得好看起來,進門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於爸爸打招呼。
“陳兄,是我們陳家對不起你們吶。”於爸爸自責的說道。
“於兄這是哪裡的話,要怪只能怪我教子無方才會讓他總是在外面惹是生非,給他一點教訓也好。”陳父很大度的說道。
“可是他的聲帶已經被燙壞了,以後再也無法歌唱了。”
陳父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了一下,但臉上仍然笑嘻嘻的說道:“於兄不必自責,只要人還活著那就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於家人也不知如何是好,都杵在病房裡,氣氛也比較尷尬。過了一會,他們去交了醫藥費,又買了一些吃的用的,然後準備回去。
“晚晚,走啦。”
於歲晚本來還不想走,被於媽媽強行拉走了。
於家人走後,陳銘醒了過來,叫了一聲“爸”,但卻沒有聲音。陳父指著鼻子憤怒的呵斥道:“你個不孝子,交代的事情也辦不好,還差點壞了我大事。”
“天大的事能有兒子的安全重要嗎?”陳母說道。
陳父說完便要走,走到門口又回頭丟擲一句:“以後要是再敢不按照我的吩咐行事你就不用來見我了,哼!”
等於家人回到家後,發現穆青山並不在家裡,打電話也不接。
“他……該不會是走了吧?”於媽媽驚慌的說道。
於歲晚去他的房間裡看了看,東西都還在。
“爸媽,你們先彆著急,我去找他。”
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於歲晚也不知道他會去哪裡。
兩個在意的人,一個在醫院裡躺著,一個找不見。她好無助,一個人漫不經心的在山上走來走去。
傍晚時分,今天的落日也格外的美,美得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餘暉照在身上感覺懶洋洋的很舒服,可惜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以前悲傷難過的時候不管怎樣都有穆青山陪著,可現在他也走了,身邊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有的話又不能同父母講。
他一定躲在某個地方偷偷的自責難過吧!畢竟他傷害了你一直深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