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幹嘛?”陽夢雨哭著鼻子害怕的問道,想著剛從那個鬼地方回來沒兩天又要回去,心裡自然是不情願。

“到那裡我自有辦法,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自己可以的 。”

於歲晚直起身來。

陽夢雨看著她床上的鮮血和地上的棉球,還有她那蒼白的臉,“不是……”她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我陪你去。”

“要不要給青山打個電話?”

“不用,他會去的。”

她們到了城苑後,於歲晚帶著陽夢雨去了另一間暗室,裡面銅牆鐵壁,中間有一個池子,池子裡有一座手持長劍的女性雕像,長劍和她們之前看見的那把十分相像。

池子裡的水是藍色的,濃度和鮮血一樣。

沒錯,這就是藍色的血液。它是一種可以用來療傷的不同尋常的血。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於歲晚把手放進池子裡,幾秒鐘後拿出來,傷口癒合了,臉色潤色比平常還要好。

“它怎麼這麼神奇?”

“它神奇的地方恐怕遠不止如此。”

“那還有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需要時間來慢慢發現。”

於歲晚聽到有人進來了,拉著陽夢雨躲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

“出來吧!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這裡。”

“穆青山!他怎麼突然會來這裡?”陽夢雨小聲地說。

“我說過他會來的。”

於歲晚從穆青山後面悄悄的走過去,蒙上他的眼睛,彆著聲音問道:“猜猜我是誰?”

“當然是從小鴨子變成天上飛的阿鳶啦。”

“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好玩。”

穆青山本來心情還算不錯,轉身看見陽夢雨也在,瞬間笑容漸漸消失,“你怎麼把她也帶過來了?”

“她是我的閨蜜。”

“我知道她是你閨蜜,可是咱們不是說好不帶其他人來的嘛?”

“夢雨又不是別人,她是女閨蜜,你是男閨蜜,不是正好嘛,對誰都不偏心。”

“男閨蜜女閨蜜,都是你的左膀右臂。”

“哈哈哈……”

“行了,臭丫頭,說不過你的歪理。”穆青山戳了一下她的腦門。“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來這裡幹嘛?你受傷了還是她受傷了?”

“是我。”

穆青山一聽就緊張起來,忙問道:“怎麼了?上到哪裡了?我看看……”

於歲晚把手伸出來,“它已經好了。”

穆青山無奈的說她,“you see you,one day的,啥也不是。”

“你才啥也不是,哼!”

“你怎麼受傷的?”

“還不是因為你……”還沒等於歲晚開口,陽夢雨便搶話,把事情都跟穆青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