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撕,互懟。

直到於歲晚為人之妻。

直到於歲晚隨夫出國。

直到彼此徹底失去聯絡。

熟悉的情景又讓癒合已久的傷口撕裂開來,像乾涸了千年的海,只留下深深的裂痕,唯有螞蟻蟲子在爬動。

可是誰也不曾想到過,原來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最終會變成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的人,可以會變得連陌生人都不如。

穆青山調整了一下狀態,說道:“OK,都別吵了。”穆青山打斷了她的話。笑道:“秦淮,你就不能讓著她一點嗎?女孩子嘛!”

聽到穆青山這麼說,女孩樂呵呵的朝著柏秦淮做了個鬼臉。

柏秦淮氣鼓鼓的說不出話。

“行啦行啦!男人嘛!大氣一點的啦!”穆青山拍著他的肩膀笑道。

柏秦淮白了他一眼,說:“就你大度,一會自己買單去。”

穆青山笑著搖了搖頭,“說好的請問喝酒…哎!”

“哎,不過這話說回來。小美女,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穆青山問道。

“她呀!就叫她‘無用’咯!”柏秦淮接過話說道。

“你走開!”女孩生氣對著柏秦淮的說。又扭過頭來,“我的名字叫吳憂,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

“吳憂。好名字。希望你能跟你的名字一樣。”穆青山說。

吳憂“嘻嘻嘻”的傻笑著。呆了一下,又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穆青山。你跟秦淮一樣叫我青山吧!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收拾他。”

“青山?”吳憂叫了一下,搖搖頭,“咦,一點都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青山哥哥吧!”

“嗯,都可以。”穆青山說。“都來這麼久了,麻煩吳憂小美女幫我拿瓶伏加特唄。”

“好嘞!客官您稍等喔。”說著便去拿酒去了。“青山哥哥,麻煩幫我諮詢一下你旁邊的禽獸要喝什麼?”

“他嘛!”穆青山思索了一下。“就給他來那個…”

還沒說出口,柏秦淮就自己先說了,“要威士忌。蘇格蘭的。”

“帶加醋的。”穆青山嘲弄道。

吳憂“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玩著花樣的調酒師也笑了。

“你們不要給我太過分了!”柏秦淮剛才的氣還沒消這又上來了。“好你個穆青山,這才幾分鐘,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是吧!”

穆青山故意沒理會他,而是指著一個靠後的位置對吳憂說,“憂憂,待會把酒送到那邊,謝謝你。”說完便走了過去。

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飢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靈,頹廢。

絢爛燈光映照著盛滿酒的高腳杯,觥籌交錯間曖昧的色調侵蝕著麻醉了的人們的心。

他們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