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陌白他們在焦頭爛額地尋找秦晗月的時候,在地宮裡的秦晗月才剛剛清醒過來。

她扶著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額頭,起了身坐在床邊。

她正欲下地時才突然發現,她的腳是光著的,鞋襪被擺在了一邊。

而她原本身上的粉裙,卻變成了現在的一身白綢單衣!

“醒了就來用膳吧!”

秦晗月正發愣地看著身上的衣服的時候,魔尊傾寒帶著一個戰戰兢兢地端著飯菜的小丫頭走了進來。

“北門傾玥,你把我怎麼了!”

秦晗月看到魔尊傾寒,便是一臉的憤怒,她光腳下地,責問起傾寒。

“被送來的女子都是來伺候本尊的,你服了那藥,你以為還能發生什麼?”

傾寒說得十分輕巧,一臉滿不在乎地坐在了玉石桌前。

“你!”

秦晗月只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還死死抓著傾寒的魔爪,她沒有聽到他答應她的要求是絕對不可能鬆手的。

可是,她當時大半的精力都在和身體裡的蟲子作鬥爭,她如今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後邊發生了什麼了。

見秦晗月被他氣地滿臉通紅,傾寒便是不再逗她:

“呵~你放心吧,本尊要你清清醒醒地把自己交出來!”

聽傾寒這話裡的意思,應該是沒有把她怎麼樣,秦晗月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那我的衣服?”

“本尊讓她換的!”

傾寒掃了一眼身邊正在擺放飯菜的丫頭說道。

可那一直戰戰兢兢的丫頭,突然被傾寒掃了一眼,便是嚇得她手一抖,湯碗不穩地落在了桌上,灑出了許多在桌上。

湯水流淌,弄髒了坐在左邊的傾寒的衣裳。

“這點事都做不好!”

傾寒一下就怒了,左手一伸,就緊緊掐住了那小丫頭纖細的脖頸。

“北門傾玥,你住手!

這麼點小事何至於要了她的性命!”

見狀,秦晗月趕緊跑了過去,抓住了傾寒持續發力的手腕。

聞言,傾寒將手鬆了松,那小丫頭癱坐在地,雙目含淚,大口大口地喘氣。

“沒事了,別怕,別怕!”

秦晗月蹲下身去扶著那小丫頭,不停地安撫著。

“不殺她也行。

你來為本尊更衣。”

傾寒眼睛一轉,不知又想出了什麼把戲要來戲弄秦晗月。

“北門傾玥,你說話算話?”

秦晗月抬頭問道。

“自然。

還有,本尊說了,不要再叫北門傾玥,叫本尊傾寒!

過來吧!”

說著,傾寒已經自己站在了更衣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