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為闞羽萱的用力過猛,剷刀揮落間,誤打誤撞地劃破了長生左臂內側的衣袖,鮮血隨即就從袖口流了下來。

見狀,闞羽萱就迅速反應地,故作驚慌失措地丟下手裡的鏟子,上前托起長生的左手,一臉歉疚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大少主,我不是故意的!

我剛剛是沒想到大少主你會突然……所以我……我被你嚇嚇到了!”

“大少主,我去叫妖醫?!”

而白丘見這情況來得突然,也忙是上前故作擔憂和緊張。

而長生第一次見闞羽萱這副慌亂得手足無措,被嚇得結結巴巴的樣子,卻是覺得她更加可愛了。

“不必了。

別讓人知道我在這裡受了傷,這點小傷,你幫我處理一下便好。”

長生又是為闞羽萱考慮起來地,制止了白丘去叫妖醫。

“大少主!我來幫你包紮吧!畢竟你是因我才受傷的!”

而闞羽萱聞言就順勢攬下了這份差事,因為白丘給長生包紮完,未必方便再去收集那些血,而且一旦被人發現他去收集,反而會讓他變得十分可疑。

可她就不同了,她把長生留在她這裡包紮,那包紮之後無論留下什麼東西,都是在她房裡,她要如何處置,不都還是她說的算?

所以她比白丘更加能合情合理、順其自然地收集到長生的血液。

“我哥哥和雲家大少主交好,我來這裡之前別的沒多帶,就帶了許多雲家大少主做的傷藥膏,他做的傷藥膏一定比那些普通妖醫做的效果更好!”

闞羽萱說著就直接拉著長生進屋,也不管他到底答不答應。

不過長生見她方才都不願讓他碰,而此刻卻這般主動拉著他的手臂,心裡自然是高興讓她來包紮的,故什麼也沒說的,就配合著她往屋裡走。

而白丘蹙眉在心裡無奈地嘆息一聲,感慨著他這就是不願意乖乖把自己置身事外的調皮小嬌妻,又要把其他男人的心虜獲得死死的,而後就走去廚房,拖住那兩個送膳食的小廝,以免他們過去撞見長生受了傷的樣子。

屋內,闞羽萱幫長生捲起衣袖,隨即就按耐著心中的興奮,先為長生的傷口細緻地撒上一些止血的藥粉,而後再拿來一塊乾淨的布巾,為長生擦拭手臂上的鮮血。

只是這一過程中,她故作十分小心翼翼,而動作稍顯緩慢,使得在止血的過程中,鮮血還滴落在桌面上不少。

不過她也記得要適可而止,待把傷口附近的面板清潔好,她就為他塗上癒合傷口的藥膏,用紗布包紮起他的手臂。。

長生見她包紮起傷來這般認真恬靜,又是覺得自己發現了她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