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你大膽告訴我,我必定會為你做主!”

“澤兒!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長家大少主還在這裡,你怎敢如此口無遮攔?!”

白獻蹙眉,嚴厲地說教起白澤來。

“父親,哥哥也沒有別的意思,哥哥向來疼我,只是怕我受了委屈而已!

大少主定能諒解,不會因此就錯怪了哥哥,生氣的!”

白澤表現出往日的寵妹屬性,闞羽萱自然也要表現出,往日白婉兒在這個家裡的,和事佬、潤滑油屬性。

長生見話茬突然拋到了自己身上,便是笑了兩聲地附和道:

“呵呵,還請岳父大人放心,長生早就聽聞白大少主十分疼愛婉兒,能夠理解白大少主對遠嫁他鄉的妹妹的一片擔憂與牽掛。”

“沒有誤會就好!

來來來,大少主,我們這邊請,我們到西院邊泡茶邊聊,就讓婉兒隨她母親和兄長去吧!”

白獻說著又是引著長生和白丘去了西院,而闞羽萱和白澤則是攙著紅夫人往另一條迴廊去了嫣紅院。

“澤兒,你怎麼出來了?

你父親準允你出白露院了?”

因著白澤在離開前就囑咐了谷申,轉告白獻他會陪白婉兒一併去長府的事情,所以白獻只好對其他人宣稱,白澤這幾日是被他關在了白露院裡,罰了閉門思過。

“母親,婉兒回門,就算父親不準,我也定是要出來見見婉兒好不好。”

“唉!

如今婉兒已嫁,好不好都已成了定局,只盼長家人能信守承諾,不再煽動其他小世家,破壞白家鍛造坊的生意,好讓婉兒的犧牲,有所值得。”

紅夫人看著闞羽萱這般嘆氣道。

“母親,您就別操心這些了,這些事情自有哥哥和父親會想辦法,您只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便好。”

闞羽萱安撫了紅夫人罷,見化成白丘樣子的芝麻正站在遠處眼巴巴地看著她,好似有話想說,便是又想了個抽身的理由道:

“母親,我此番在長府發現了一些三哥哥的蹤跡,我先去告訴三嫂嫂一聲,好讓她別再鬱鬱寡歡!”

闞羽萱說著就鬆了手地,直接朝著芝麻跑了過去。

“誒!這孩子!都成了親了,怎麼還是這麼個毛毛躁躁的樣子!

我好不容易把她盼回來瞧一眼,她也不知道多陪陪我!”

紅夫人見自己的女兒就這麼丟下她跑了,心裡又是不舒服起來。

“母親,婉兒和三弟妹的感情向來也好,她也只是著急想讓三弟妹重振希望而已。”

白澤遂忙是幫著闞羽萱的行為做起了解釋。

“你呀!就知道慣著她!”

“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我不慣著她,還能慣著誰。”

“唉~這倒也是……”。

白澤就這麼地哄著紅夫人先去了嫣紅院,而闞羽萱則是和芝麻去了含光院見真正的白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