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警告你,就算你只是長家可有可無的一房妾室,也別妄想給我長家門楣抹黑!”

長生板著臉地質疑起闞羽萱。

“你有病啊?!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闞羽萱一頭霧水地不耐煩道。

“你在嫁入長府之前,可是早已與人私相授受?!”

長生再次拽起闞羽萱的手,扭著她的手腕審問起來。

“你!你胡說什麼啊?!”

闞羽萱聞言先是一驚,難不成這兩日白丘來她房裡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這時白丘也剛好追了上來,他見闞羽萱被扭住手腕,很想衝上去去開啟長生,可他聽到長生的那般質疑又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現在還在長府,一旦挑破了真實身份,恐怕更難全身而退。

而另一邊,闞羽萱也很快就鎮定下來,因為她發現長生說的是“嫁入長府之前”,那就代表長生沒發現白丘這幾晚都在她房裡過夜。

而她是絕對相信她的障眼法沒有任何破綻的,所以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地忍痛笑道:

“哦~大少主莫不是以為我剛才作嘔,是因為給你帶了綠帽子,懷了別人的孩子才嫁給你,想讓你喜當爹?”

闞羽萱的這些新鮮詞彙,讓長生聽得一頭霧水,白丘卻是想笑地低下頭去。

“大少主,你可放心好了!

我才沒那麼愛心氾濫,無償送你個孩子!

想必是大少主成婚多年無子,求子心切,一時壓力太大,自己想多了吧?”

闞羽萱故意帶著幾分嘲笑意味地看著長生。

“你……”

長生身為男子,聽到這種話自然覺得羞辱地想要發火,但他眼睛瞪得再大,闞羽萱也照樣不虛他,甚至聲音比他還高地繼續道:

“大少主要是這麼多疑,大可現在就請個妖醫過來給我把脈把脈!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暗度陳倉!”

“何須請妖醫!”

長生說著就鬆開闞羽萱的右手,直接抓起她的左手來把脈探查。

因著長家人擅長製毒,所以對於藥理醫理自然也有所涉獵,故長生作為傑出的長家嫡長子,自然也懂這些。

長生給闞羽萱把著脈,片刻後就眉宇舒展地放下了她的手,正不知該找什麼臺階下的時候,他看見闞羽萱右手手心裡的都傷不見了,便是轉移話題地問道:

“咳!你的手,都好了?”

“大少主,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但闞羽萱才沒心情承他的關心,直接催促起他來。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