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闞羽萱聽見他笑了,便是又趕緊控制自己地儘快收住了笑意。

“咳!不好意思啊大少主,剛才是他先惹我的,我本不想惹他。”

闞羽萱趕緊替自己剛才的言行解釋了一句。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長生倒也沒有跟她計較她剛才的不知隱忍,但是警告,他仍舊是要警告的。

“知道了。”

闞羽萱應罷,長生便是又領著她往青石院,只是這回兩人又不再沉默,而是聊起了長野來。

“大少主,我能問問六少主前幾日是發生了何事才閉門不出嗎?”

“此事在府裡也不算什麼秘密。

六弟喜好男色,你應當也知曉。前幾日,他如往常一樣從外面帶回來一個不知身份的男子,卻沒想到這回他不僅沒得逞,還反栽在了對方身上。

六弟雖喜好男色,但他卻只習慣欺人,不好被人欺。

那人雖沒有確確實實地欺了他,卻似乎精於幻術,讓他在夢裡真真切切地體驗了一回被人欺辱的滋味。

那天他一覺醒來就跟魔怔了似的,就直喊後庭疼,非要叫妖醫來看,妖醫說他這就是心病,他便吵著要去抓那個不知什麼時候逃走的無名氏,可既不知對方身份底細,又能上哪裡抓人?

這等丟人的醜事,又怎可到外面去大張旗鼓地宣揚著抓人?

總之那日,他把府裡鬧得雞犬不寧,我現在想起都覺得頭疼!”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長野因為一個幻術就落下了心理陰影,闞羽萱心中真是大呼痛快,直罵他活該!

“呵~你笑得小聲些,免得被他聽了去,記你的仇!”

長生看著闞羽萱這絲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心下卻是更加想寵溺起她這份坦率來,他口頭上這麼警告著,臉上卻跟著笑著,手上還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

而闞羽萱被長生這麼一摸,立時就尷尬地笑不出來了,她趕忙收住笑容地站開一步,避開了長生的手,再次直接坦言道:

“大少主,請你自重!你應該清楚我們之間只是一場很單純的交易而已。”

“很單純的交易……”

長生意味深長地品著闞羽萱的這幾個字,而後深深吸一口氣轉身又往前走:

“走吧,送你回青石院後,我今夜還有別的事情要外出處理。”。

闞羽萱聞言便是不再吭聲地跟上,而在他們身後的白丘又是無奈地長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