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你知道為婉兒著想,怎麼就不知道為我多想想?

你在長府,只會讓我無時無刻為你擔心!”

白丘一說出這話,闞羽萱也把臉上方才的嘻哈之色收了起來,她認真地注視著白丘的眼睛,同樣有些幽怨地回答他道:

“我在家裡,也同樣會因為看不見你,不知你的情況,而時時刻刻為你擔心!

丘,我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有驚無險的噩耗了!

再來一次,我會瘋的!我會死的!我會碎的!”

“……”

白丘看著闞羽萱那雙逐漸溼潤的水汪汪眸子,心頭一抖,十分心疼地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再次為那件事道歉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萱兒為我那般傷心!”

“我不怕為你傷心,我只怕再也見不到你!

丘,你就讓我跟你在一起好嗎?別嫌棄我是個累贅!”

“誰說你是累贅!”

白丘一聽到這兩個字,就直起身來,抓緊闞羽萱的手臂,認真解釋道:

“你從來都不是我的累贅,不是任何人的累贅!

你是我的心,是我的珍寶,我只是怕你受到一點點磕碰,也討厭別的男人妄圖對你出手!

我只是想把你藏得好好的而已!”

“噗嗤~我知道,我知道!

你這個人就是個千年大醋缸!”

白丘這般急著解釋的模樣,又是讓闞羽萱心裡頓覺溫暖,她確實很怕再成為白丘的累贅,畢竟從前白丘每次受重傷,都是因為她。

“千年醋缸又如何,萬年醋缸我都做得!

萱兒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肖想!”。

白丘說著又是把闞羽萱摟進懷裡,一慣地向她撒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