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的娘不是狐族,重嶼的娘是身份卑微的婢女,所以他們從小就境遇不好,受盡了冷落。

丘因為從小沒有朋友,沒有家人的關愛,所以當重嶼主動和他做朋友時,他才會和重嶼越走越近。

那弓影那般厲害,卻又那麼死心塌地地追隨在重嶼身邊,心甘情願當個供他差遣的隨從,會不會也是因為他的身世和重嶼,和丘一樣,對長家來說是個不光彩的醜聞,所以他也從小備受冷落,又在某個機緣巧合之下,承了重嶼的照拂之情,故而一直追隨重嶼。”

闞羽萱頭腦風暴地推測了一通,白澤也認可地點了點頭道:

“確有可能。

若是如此,也能解釋他為何不姓長,又為何對長家人充滿了怨恨。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還需要繼續調查白丘的下落嗎?”

既然現在闞羽萱這般篤定白丘還活著,白澤自然是想盡快把闞羽萱帶回白府,以免再橫生枝節,讓闞羽萱遇上危險。

“當然要繼續調查下去!

見不到他的人,我始終還是不安心!”

闞羽萱相信歸相信,但還是要親眼看到活著的白丘一眼,她才能真的放心回白府。

“若你一定要見到白丘才肯回去,也得先離開這長野的身邊再說,此人十分危險,是長家中典型的……”

“殘忍陰險還斷袖的無恥之徒對吧?”

白澤一聽到闞羽萱這麼說,又是緊張地捉著她的雙臂追問:

“你怎知他是斷袖?!

他對你……”

“沒有沒有!

他是想灌醉我,行不軌之事,但他這不沒得逞嗎?

我也是沒想到,我故意化成男兒身的吳塵模樣,卻還誤打誤撞地惹上了這號人!

看來吳塵這副皮囊,不僅在女人堆裡吃香,在男人眼裡也這麼受歡迎!

等回了現世之後,我一定要把這事告訴他!”

“呵,我覺得他知道了並不會感到高興。”

白澤見闞羽萱說得這眉飛色舞的模樣,就忍不住又放鬆下來地笑起了她的可愛。

“男女通吃,這麼大的魅力怎麼能不高興呢?

現在先不說這些了。

白澤,這傢伙中了我的幻術,一時半會兒清醒不了,不過等他醒來,估計得氣得追殺我,我們還是趕緊先離開長府吧,等尋到一個更合適的身份,再混進來!”

“嗯!”。

白澤應罷,闞羽萱便是提上堅炳,跟著白澤,先往那弓影的妹妹住的偏僻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