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能讓你一個人上街,便不能。”

“白澤,你煩不煩?!你怎麼這麼閒?!”

“嗯,鍛造坊停工,近來確實是閒。”

“你……你愛跟就跟吧,我才不像你那麼愛多管閒事,我懶得管你!”

……

闞羽萱就這般大放厥詞地往外走著,而白澤始終糾纏地跟在她的身邊,兩人鬥著嘴地一路在下人們的注視下,離開了白府。

待離開白府有些距離了,兩人才不再假裝鬥嘴,只闞羽萱繼續擺出一副不想搭理白澤的模樣,雙手抱胸地在大街上東看西看,宛如真的在散心一般。

“先繼續往前走,別回頭看。”

二人走了幾條街來到鬧市區,混入了人堆中,白澤就輕聲地這般與闞羽萱提醒道。

“果然長家也派了人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闞羽萱依舊擺著張臭臉地往另一邊的街道看。

“嗯,有一個氣息跟了我們一路。

看見前面那個果攤了麼?在攤子後有一條小巷,一會兒你佯裝去挑水果。”

白澤又是低聲地與闞羽萱計劃道。

“小巷?通向哪兒?”

闞羽萱追問道。

“不管通向哪,我們不能再當街對長家的人大打出手,可若是把人帶出城,勢必又會引起他的警覺,而我們現在不是正需要一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替代的長家人麼?”

白澤繼續提點道。

“所以,引他去小巷是為了掩人耳目地進行偷襲?

白澤,原來你也會耍這種背後偷襲的奸詐手段啊!果然狐狸就是狐狸,平日再怎麼看著正經,本質也是隻老奸巨猾的狐狸!”

闞羽萱感嘆地調侃著白澤道。

“這應該是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算不上什麼奸詐手段。”

白澤微微勾唇地剋制著笑意。

“也是!”。

闞羽萱笑了一下地應罷,便是加快腳步地往那個果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