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不是衣服!

她是我的心!

我的命!”

“……好啊!

那我們從此以後,分道揚鑣!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看看你究竟是能笑到最後,還是……”

重嶼起身又貼近白丘的耳邊,輕聲道:

“……哭著回來求我!”

說罷,重嶼便是一撞白丘的右胸,準備就這樣離去。

“重嶼!

你若還當我是朋友,就不要再打萱兒的主意!”

白丘雙拳一攥,蹙眉回身喊話。

他實在不想,和重嶼有兵戎相見的時候。

“朋友?”

重嶼停下了腳步,回眸不屑一笑。

“你以為我真把你視作過朋友?

白丘,你從來不是我的朋友!

你只是我一時興起,收來的一件玩物罷了!

說到底,你和那些陪我消遣的女人,沒什麼差別!

想做我的朋友,你從來不配!”

重嶼冷冷地說罷,便是拂袖而去。

而這些話恰好被白澤聽了個正著,重嶼與白澤擦身而過時,還詭異地衝著白澤笑了一下。

白澤對那個笑容表示極度的不適,他擰眉走上臺階,對著廳裡一臉受打擊的白丘道:

“你身為白家的繼承人,本就不該和這樣品行不端、作風惡劣的人交往過密。

如今斷交正好,你也不必可惜。”

聞言,白丘瞪了白澤一眼,不服氣地反駁道: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你不懂他!也不懂我!更不懂我們之間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