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停下腳步,拆穿地取笑了闞羽萱一句。

“嘿?!小小的瞬移之術?!

我施展不開,好像你現在就能施展得開似的!

五十步笑百步,咱們彼此彼此!”

闞羽萱確實並沒有把握再次順利地施展時空之術,否則她這些日子也不用被動地在自己的世界裡等著白丘找過來了。

所以此刻被白丘拆穿了的闞羽萱,只好心虛地抱胸回懟幾句,再趕緊轉移話題道:

“你在找什麼呢?!”

“你我施展不開瞬移之術,掉下的那個洞道又過於狹窄蜿蜒,我縱然能變回真身爬出去,可你定然是爬不出去的,所以我們現在只能是找找看別的出口。”

白丘不再揭闞羽萱的短,他用手摸著四周的洞壁,一邊敲敲打打,區別著這洞壁不同位置發出的聲音。

“找出口需要這麼麻煩嗎?

你直接用法術在這牆壁上開個洞,不就能出去了嗎?”

闞羽萱理所當然地反問道。

“呵!

萱兒,你今天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被為夫這副少年的模樣迷得暈頭轉向了不成?

小傻瓜,我們現在都不知道這裡是哪裡,若是隨便破壞洞壁,引發了坍塌,或是打破了地下水道,那你豈不是更加危險?”

白丘說罷,就揶揄地在闞羽萱的鼻尖上颳了一下。

“嘁!

我才不是沒想到這些,我只是沒想到這個時期的你這麼弱,要是換做現在的你,什麼坍塌、進水,我哪裡用得著擔心這些問題!”。

闞羽萱撇撇嘴,不甘地又懟了回去,說罷,她也跟著有樣學樣地找起了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