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翻來覆去不知過了多久,忽聞窗外傳來白丘的聲音:

“萱兒~萱兒,你睡了麼?”

“丘?”

闞羽萱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後,便是急忙下床,赤腳跑到窗邊。

“萱兒,這屋子設了結界,我若進去,就被他們發現了,你快出來,給我抱上一會兒!”

白丘壓低著聲音,隔著一扇後窗,如是催促著闞羽萱道。

“可是你娘不是說,大婚之日前三天都不能相見嗎?”

闞羽萱為難地回答著。

“現在已過子時了,今日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我們只是提早幾個時辰見面,不妨事的!

你快出來,我都想你想壞了!”

白丘就知道闞羽萱會這麼說,所以刻意掐著子時一過的這個時刻來找闞羽萱。

“……好吧!”

闞羽萱覺得白丘說的挺有道理,便是搬了張凳子放在窗下,推開窗子,從窗子裡翻了出來。

“萱兒!我想死你了!”

闞羽萱一翻到窗邊,白丘就將她從窗臺上拉下,緊緊地擁在了懷裡。

“我也想你!

羽兒這幾天怎麼樣了?

他有乖乖聽話麼?”

闞羽萱應付白丘一句,便是更加關心起同樣三日不見的白羽。

為免打擾闞羽萱做繡品,這三天,雪衣不準任何人來看闞羽萱,所以,闞羽萱很是掛念白羽。

“你這沒良心的女人!

有了兒子就忘了相公麼?!”

見闞羽萱三句話裡,兩句是問白羽的,白丘便是又吃起自己兒子的醋來。

“我哪沒良心了,我不是都說我想你了麼?”

闞羽萱也較真地反駁起白丘。

“你說是說了,但是說的不走心!”

見狀,白丘卻是寵溺地笑了起來。

“這還不走心?

那要怎樣才算走心?”

被白丘這樣寵溺的眼神盯著,闞羽萱的態度又是跟著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