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我好渴,你先把水壺和茶杯拿來。”

闞羽萱連日高燒,儘管白丘用妖力引導著她進食進水,她的喉嚨也還是早就被燒得幹得不行了。

“嗯!好!”

白丘應罷,忙是跑去將茶壺和茶杯直接拿來,然後就見闞羽萱一杯接一杯地不停喝水。

“咳咳咳咳……”

闞羽萱喝得急了,就被嗆得咳嗽,白丘便是拍撫著她的後背,不斷地提醒著她:

“慢點!慢點!”

雲柏來看過後,說是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再多吃些補氣血的好東西恢復恢復元氣,以及繼續喝幾副補身子的藥調理調理,就萬事大吉了。

闞羽萱清醒後,又在醫館了住了三天,白丘才帶著病癒的闞羽萱和白羽,以及小糰子,回了白府。

……

白府雪院。

一回到白府,白丘就請了白獻一同來到這雪院。

雪衣一見白獻,就更加板著個臭臉,毫不客氣地說話:

“誰準你進來的!”

“衣兒……”

面對雪衣,白獻難得地露出示弱的神情。

“娘,是我讓父親與我一同來的,我有些話想對你們說。”

白丘替白獻說話,而一旁的闞羽萱看到白獻這副“妻管嚴”似的委屈模樣,心中才確定白丘那喜歡和她撒嬌的基因果真是遺傳了白獻的。

“你有什麼話跟他說完再跟我說就行,何必把他帶來我這裡一塊說!”

雪衣心裡對白獻仍有怨氣,十分不樂意見到白獻。

白丘聞言,就與白獻對看一眼,暗示他將心裡話都說出來。

在來之前,白丘就先與白獻說了,誤會就是埋在各自心中的一個結,而沉默只會將這個結越拉越緊,只有將自己的真心話都說出來,才能夠解開彼此的心結。

白獻覺得白丘的話很有道理,這才決定與白丘同來,放下任何不必要的架子,向雪衣一吐這憋了一千年來的心聲。

“衣兒,我知道你還氣我怨我!我不求你現在就原諒我,但你有氣就像從前一樣,向我撒出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