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嶼勾唇,冷笑一聲,他就是喜歡看著白丘這副身陷難題,迷茫無措,急眼跳腳的模樣。

“重嶼,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丘耐心有限,更何況他看到闞羽萱的肩部不停淌血,他就更加沒心情與重嶼拐彎抹角地談判。

“是不是現在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能答應?”

重嶼玩味兒大起地試探道。

“只要你放了萱兒,不再傷害她一分一毫!”

白丘擰眉攥拳,警惕小心地回答著。

“就算我叫你去死,你也答應?”

重嶼挑眉再問。

“那也必須等我將萱兒平安送回白府!”

白丘瞭解重嶼,相比直接殺人,重嶼更喜歡慢慢地折磨人,讓人生不如死。

所以,他回答的重點不是他答不答應,願不願意,而是確保闞羽萱平安地逃出重嶼的掌控。

“嘖嘖嘖……

白丘,你為了一個女人,完全失去了自我,這樣值得麼?

想當初,你我二人,逍遙自在,不必違背自己的真心,去迎合他人的喜好,多麼快活!

而如今,你為了這個女人,回到那個根本不曾看重過你的白府,假意逢迎,逢場作戲,努力地營造一家人團圓和氣的一面,你就一點都不覺得累麼?

你看看如今的你自己,活得沒有一點骨氣!

你的女人,和你的兄長曖昧,你捨不得懲罰她!

你的女人,被你母親設計與人通姦,你也不敢追查到底!

你的母親,被人害得昏迷千年,你知道了真相,卻還是選擇不動聲色地隱忍!

此時此刻,你為了這個女人的死活,竟如此搖尾乞憐!

你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看不上你了麼?就是因為你這副窩囊樣子,真是讓人看著就覺得火大!”

“重嶼——”

重嶼的一席話再度激得白丘怒髮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