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重嶼——

我勸你最好想殺就快殺——

你這樣折磨我,要是讓我逮到機會逃出去,死的就一定是你——”

闞羽萱氣憤地一甩,往井壁凸起的石塊上砸了老半天都砸不斷的鐵鏈,指著井蓋,大聲嚷嚷起來。

白澤雖然沒看到擄走闞羽萱的人到底是誰,但闞羽萱在被打暈扔到這井裡之前,可是確確實實地看到了重嶼的那張臉。

“重嶼——

你個混蛋——

白丘一直將你視作兄弟,視作朋友,你卻一次次害我!傷他!

朋友妻,不可欺,你這樣還有臉做白丘的朋友嗎?!

……”

但不管闞羽萱怎麼破口大罵,因為井蓋的原因,傳出去的聲音並不大,所以根本干擾不到重嶼,重嶼也根本懶得與闞羽萱說話。

闞羽萱喊了不知多久,喊得嗓子又累又幹了,只得坐在鐵球上,暫時歇嘴地休息一會兒。

待外邊夜幕降臨了,井蓋才被人挪開,闞羽萱見狀又是激動地站起身來:

“重嶼,你快放我出去——”

“羽萱姑娘,是我,我來給你送飯了。”

誰知,上方回答的,卻是一個女音。

“靈芝!

我不需要你給我送飯!

重嶼在哪,你去幫我給他叫過來!

你告訴他,要麼就快殺,要麼就快放,否則等白丘找到這裡,他就是死路一條!”

儘管背光,闞羽萱看不清上方靈芝探出的臉,但她還是可以透過聲音來判斷,給她送飯的就是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