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就知道白丘聽到了之前白婉兒說的一妻多夫的話,所以她這一招也算用對了。

這招美人計一上來,白丘就無從招架,不可能有功夫跟她置氣了。

“是麼?

那娘子跟為夫說說,跳舞是怎麼一回事?

娘子是何時揹著為夫,在別的男人面前,做了那麼勾引人的事情?!”

白丘又故意使壞地捏起闞羽萱的下巴,擺出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模樣,質問著闞羽萱。

“不就跳了個舞嗎,那麼尋常的事情,哪裡勾引人了?!

就是那次你去金鎢山,我請他和婉兒在含光院吃晚飯的時候,我唱跳了一下《白羽》那首曲子!

我那時候只是為了證陰,我也是個能歌善舞,有女兒家模樣的女人!

沒想勾引誰!”

闞羽萱倒是沒想到,白婉兒說的跳舞的事,也被白丘聽了去。

“你不想,不代表他不會被你的舞姿吸引!

況且,你從未為我跳過一次舞,我也不許你為別的男人跳舞!”

白丘強勢地答道。

“跳個舞有什麼稀罕的?

你要是想,別說是跳給你看了,我現在就拉著你一起跳也行啊!”

闞羽萱為了安撫白丘的醋意,說著就拉起白丘摟在她腰上的手,抬至肩高,擺起華爾茲的手勢。

“來!跟著我的步子走!”

闞羽萱拉著白丘,引導著他跳起了華爾茲的女舞步。

“這、這是什麼舞?”

被闞羽萱帶得有些步伐紊亂的白丘,只顧著低頭看腳下了,他深怕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闞羽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