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獻應罷,目送走了白老爺子,便是趕忙先去看白丘:

“丘兒,你怎麼樣?”

“丘!”

而白老爺子一打完白丘,闞羽萱就趕忙跪行到了白丘的身前,只是她還被繩索捆綁著,伸不出手來攙扶白丘。

“萱兒……不許哭……我真的不疼!”

白丘顯然有些虛弱,說話聲都變得有氣無力的。

白丘說著,環住闞羽萱,伸手先將闞羽萱的繩索解開。

“騙人!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可能不疼!”

闞羽萱一感覺到繩子鬆了,就忙是先抽出雙手,抱住白丘。

“嘶!

本來是真不疼,你這麼用力抱我,我反而覺得疼了!”

被闞羽萱用力一抱,白丘又是吸了口冷氣地蹙緊眉頭。

“對不起!對不起!”

闞羽萱含著眼淚,又趕緊鬆開了白丘。

“丫頭,你先扶丘兒回去上藥罷!”

白獻知道此刻是融不進他們的二人世界了,便是乾脆從懷中摸出一瓶傷藥遞給闞羽萱,讓他們先回去療傷。

“謝謝爹!”

闞羽萱收下藥瓶,忙是起身脫下捆在身上的繩子,而後攙扶起白丘,先行帶白丘離開了祠堂,往含光院去。

“澤兒,恐怕要委屈你了。”

目送了白丘和闞羽萱,白獻握了握鞭子,回身看向白澤。

“請父親處罰!”

白澤看著闞羽萱毫髮無損地離開了祠堂就放心了,他說罷就背過身低頭,任由白獻處罰。

鞭子聲再次迴盪在這祠堂的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