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

“白澤,你不必說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說再多,也是無用,不如留著點力氣用來咬緊牙關,別一會兒比我先喊了疼!”

闞羽萱自然感激白澤為自己大費周章地求情,但說受害者,她知道白澤才是比她更加無辜的受害者,白澤完全是被她牽連進來的受害者,他才是最不該被打的人。

“你閉嘴!

你一個凡人女子連烈陽鞭是什麼都不知道,在這兒逞什麼強?!

你根本一鞭都受不住!”

白澤回頭一吼闞羽萱,雖然是責備,可話語裡透著滿滿的心疼。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受不住?!”

闞羽萱一愣,不服氣地反駁道。

“我說你受不住,你就是受不住!”

白澤不與闞羽萱爭辯,他回過頭來繼續懇求白老爺子:

“祖父,若您一定要罰,我願替她承擔!

請您將一百鞭刑全都打在我的身上!”

“白澤,我不需要你替我受罰!

你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還有閒心來擔心我,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你覺得我受不住,我偏要證陰我受得住!

要不我們來比一比,五十鞭下去,看誰先喊疼!”

闞羽萱昂首挺胸地插話道。

她已然拖累了白澤與她同受五十鞭刑,她又怎麼可能再讓他把她那五十下也給承包了?

所以就算她再怎麼怕疼,也必須咬牙自己擔下來。

“白澤說得不錯,你就是受不住——”

此時,白丘拽著兩個家丁的衣襟摔向祠堂的院門,家丁撞開了院門,摔在地上,他才大步流星地闖了進來:

“你們要打,就來打我!

萱兒是我的妻子,她犯的任何錯,都由我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