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澤雙目燃著火,抓住闞羽萱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再次質問道。

“我要你!”

闞羽萱再次重複著這對白澤來說,極其致命的三個字。

“縱然我是白澤,你也要我嗎?”

白澤陰知故問著,闞羽萱根本不可能聽得進他的問題,可他這麼問,就好似在給自己的慾望尋找一個釋放的正當理由。

“給我!”

闞羽萱說著,就迫不及待地扯著白澤的衣服。

白澤捉住她的雙手,再次將她壓制,而後俯身附耳,用最後一絲理智與她道:

“萱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人抓住這把柄,我也會對接下來的所作所為負責!

離開白丘吧!到我的身邊來!我也能給你幸福!

我愛你,萱兒!”

白澤說罷,就鬆開闞羽萱的手,摟緊了闞羽萱,用炙熱的吻掠奪起闞羽萱乾燥的唇。

雖然被白澤吻住,闞羽萱卻依舊是一副不滿的樣子,她眉頭緊鎖,似乎對白澤的吻十分不認可。

因為共惑,闞羽萱身體的慾望只能由白丘來安撫,雖說身為女方,中了這樣的毒仍然會被影響,但就算有毒發反應,闞羽萱仍舊只能夠對白丘有感覺,其他人在她這裡,全然給不了她想要的感覺。

可她現在中毒太深,意識混亂,雖然白澤解不了她的癮,可她並未意識到是物件錯了的原因。

白澤的吻無法讓闞羽萱得到安慰,她便是有些嫌棄似地推開白澤。

可當闞羽萱看見白澤心口處的傷疤之時,她又深信眼前的人就是白丘無疑。

她以為剛才的吻沒有感覺,是開啟的方式不對,故又再次拉回白澤,衝著他的耳朵道:

“用力咬我!”

白丘總是喜歡對闞羽萱用蠻力,而白澤的吻是剋制的,所以太過溫柔,闞羽萱便是以為是力道的問題,故如此要求著。

白澤聞言,便是剋制地輕輕咬住闞羽萱的肩骨,因為他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失控嗜血,會傷害闞羽萱。

但闞羽萱卻是又不滿意地蹙了眉頭,她便是惱怒地推開白澤,進行了反撲。

“笨狐狸!”

闞羽萱罵了白澤一句,便是低頭狠狠咬住了白澤的肩膀,似乎在教白澤一般。

“嘶!萱兒~”

闞羽萱咬得很用力,惹得白澤蹙眉,可痛過之後,他卻莫名地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雙臂不禁將闞羽萱圈得更緊了一些。

“萱兒~恕我無法再忍了!”

白澤抱著只剩下一件吊帶衫的闞羽萱,腦子裡全是他那日撞見的穿成兔女郎的闞羽萱,心中更是躁動地想要直奔主題。

說罷,白澤就翻身對著闞羽萱的脖子又吻又咬,雙手也不空閒地開始解除闞羽萱最後的遮羞布。

“白——澤——”

然而,白丘憤怒的聲音忽然響起在這丹房之中!

“好啊!

丘兒,你看看,這個被你捧在心尖上的女人,揹著你都在做些什麼好事!”

丹房本是密室,此刻卻是密門大敞,雪衣、谷申、白丘,還有幾個府裡的下人,都進到這密室之中,將密室中摟抱在一起的兩人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憤怒的白丘根本聽不進旁人的任何話,他衝上前去就是拽起白澤,直接往白澤的臉上招呼了一拳!

“白澤!我今日就殺了你!”

白丘憤恨地衝著被他打得摔在地上的白澤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