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出聲!”

闞羽萱繫著浴袍的腰帶,一邊嚴厲地叮囑著白丘,一邊帶上了裡間的房門,出去為助理開門。

“……分陰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如今卻搞得似姦情一般!”

白丘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動作輕巧地下了床去,穿起了衣服來。

“萱姐,原來你在啊!

吳總打了幾個電話給你,你沒接,還怕你出了什麼事情,所以特地叫我上來看看!”

助理見闞羽萱開了門,這才鬆了口氣道。

“我昨天參加酒會的時候把手機靜音了,回來之後忘記開聲音,剛才聽到鬧鐘才醒!

我沒什麼事,你收拾好了就先去片場等我吧,我洗個澡就過去!

阿塵那兒,我會給他回電話。”

闞羽萱只是開啟一條門縫地與助理說著話,因為她怕自己身上的痕跡會暴露出一絲一點讓助理發現異常。

“好的!那萱姐,我先去片場了!”

助理應罷,便是離開了。

闞羽萱忙是將門輕輕關上,而後轉身撿起昨夜被她丟在地上的小包,拿出了房卡,插在卡槽裡。

接著又撿起丟在裡間房門邊的手機,開啟一看,從昨晚到剛才,有吳塵的十幾個未接來電和未讀訊息。

闞羽萱隨即調整了心態,給吳塵先回了電話。

“萱兒!你昨晚幾點離開的酒會,怎麼我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

闞羽萱的電話才打過去響了一聲,吳塵就急忙接起了她的電話,並關心起她來。

“我……我昨晚回來得早,但是酒喝多了,加上坐飛機,就有點累,回來就直接睡了!

手機忘了開聲音,才沒接到你的電話!

你別擔心……我……沒什麼事。”

闞羽萱選擇先對吳塵隱瞞了真相,編造了一個謊言。

“那就好!

要是你八點還不給我回電話,我就打算直接飛去你那兒找你了!

我一晚上又是猜想你是不是太累了在休息,又是擔心你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我一顆心到現在還是七上八下的,從前天起就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吳塵在電話那頭輕聲地笑話著自己的多疑。